得知来意后城主点了点头道:“出了城门万事小心这几日我会把粮草兵器之事准备好。”
“这几日有劳城主费心了。”轻歌慢条斯理的道从容不迫淡然优雅。
即便被包成粽子那也是粽子之中的贵族。
凤仪天下的粽子!
“费心说不上不过能与王爷合作是一种荣幸此话没有任何恭维只是对王爷的钦佩敬畏罢了。”城主笑着说了几句“果然我老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轻歌眯起眼睛笑“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城主眉头纾解开笑得更加张扬了“好一句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越深入他对眼前的女子愈发赞赏。
离去时遇见收拾好行囊准备和金蝉子前往炼器工会的嵇华。
嵇华一本正经的道:“小夜你的炼器才华不可被辱没若是可以我希望你能来炼器工会。”
“尽力而为之。”轻歌笑道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炼器工会她不是不想去也不是不想提高自己的炼器造诣只是她肩上的担子太多责任太重做不到两袖清风的去炼器工会苦心专研。
有时她倒是挺羡慕嵇华的可以对尘世不闻不问一旦炼器便忘乎所以。
嵇华欲言又止看着轻歌脸上淡漠清丽的笑道:“我会在炼器工会等你。”
“好。”轻歌挑眉。
金蝉子臭着一张脸冷哼了一声“话说某个不知尊老爱幼的臭丫头连师父都没喊一声。”
轻歌诧然垂下眼皮瞳眸扫过一道几不可见的哀伤。
姬月只知安溯游利用过轻歌却不知轻歌在极北之地对安溯游的绝望甚至是深恶痛绝师父二字。
可金蝉子并无坏意。
轻歌抬眸直直的看向金蝉子冷漠道:“金蝉大师我不需要师父也不想利用你来转移他人的杀机对于大师的关爱以及拔刀相助我很感谢但仅此而已。”
金蝉子脸色僵了下而后哼哼了几句走上马车。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夫说是就是了小丫头别害羞老夫等你脸皮厚了再来找你。”金蝉子极其用力的掀开马车幔帐又重重放下宣泄着他的怒火。
害羞?
她并不是害羞只是过不去心中的坎罢了。
轻歌无奈的看着摇晃的幔帐。
说起来在极北之地她有求于安溯游故此比之梅卿尘安溯游于她来说更加是不可磨灭的伤。
梅卿尘只是让她愤怒震惊罢了安溯游却让她绝望。
何况今时的金蝉子有旧日安溯游的影子。
是的这一次轻歌懦弱了。
不择手段的她不是良心发现才不去利用金蝉子而是过不去心头的伤。
突地马车内的金蝉子掀开厚重幔帐恶狠狠的瞪着轻歌“老夫搞不定一个臭丫头就不信你还能反了天了你等着老夫回去告诉你师娘让你师娘来对付你。”
轻歌额上冷汗直流听这话的意思怎么有种现代熊孩子气势汹汹威风凛凛留下一句“有种放学后等着”的错感。
哼了一声金蝉子傲娇的垂下幔帐“嵇华上来回去好好炼器走上人生巅峰让你师妹后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