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始终记得那一次在西寻国一向倔强坚强的她嚎啕大哭是因为姬月不见了。
那时的墨邪心里非常的震撼。
直到今日……
墨邪笑了满脸的血笑意愈发的浓郁。
“轻歌你想你娘了吗?”墨邪问。
“想。”
“那真是太巧了……”
“……”
两人像是唠家常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轻歌的心脏被悲伤塞满似要彻底膨胀起来。
“回去歇息吧我要去城主府拿药了否则遏制不住落花毒。”墨邪说。
轻歌点了点头。
“我已安排好马车了在魏府门外等着现在就去吧。”阎狱道。
轻歌抿着唇回头看了眼阎狱。
墨邪身上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轻歌扶着阎狱朝魏府门外走去墨邪的手耷拉在她肩上。
三人上了马车马车轱辘而行在城主府前停下有侍卫来接墨邪。
侍卫搀扶着墨邪往台阶走了几步后猛地停下墨邪回头看向马车。
马车帘子掀起一角露出轻歌的脸雪色的发白皙的肌肤精致五官眉眼如画尽显妖孽。
长得可真好看啊。
墨邪恨自己没有早些发现她的好亦或是早些站起来保护着她。
“不要担心只要我想活着就死不了。”墨邪说罢力气撑在侍卫身上走向府内。
他在灰白的台阶上留下带血的脚掌印。
白月光将他消瘦的身影在青石板上拉得很长很长。
马车掀起的帘子放下。
车夫手握缰绳驾着马儿去往听雨轩。
马车内只剩下轻歌与阎狱两人轻歌进了一趟湖水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
阎狱坐在旁侧双掌抬起释放出犹如潮水般狂涌的灵力刹那间就把轻歌的衣裳烘干了。
轻歌看了眼阎狱“九哥最近多帮我留意下李嫣然今晚行刺之人是她的父亲秦家应该在她身上施展了某种暗黑术防着点比较好。”
“秦家与幽冥岛人合作的消息几大世家都清楚可没人去管过。”阎狱皱眉“墨兄说是秦家下的毒可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秦家敢在落花城明目张胆的做人肉生意只能说背后有人撑腰至于究竟是谁就不好说了。”轻歌靠着软垫姿态慵懒窗外夜色无边她冷嗤一声说道。
落花城的水太深了各方势力暗潮涌动。
阎狱陷入了沉思。
“轻歌别怕有九哥在这落花城里没人敢动你。”阎狱道。
轻歌嘴角化开一抹浅笑“那我要是自杀呢?”
“呸呸呸说什么傻话。”阎狱的巴掌在轻歌嘴上拍了几下。
轻歌笑的更欢了。
看着轻歌脸上的笑阎狱的心却是沉了下去。
他真希望夜轻歌能够永远这样的笑不含杂质的。
听雨轩前轻歌走下马车。
夜深了她独自一人走进房间。
一打开门狂风四起扑面而来轻歌睁大眼黑暗中一人坐在她的床上邪肆一笑露出一只藏青色的眼漠然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