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的慌了。
稳赢的局为何会被扭转了乾坤?
若这样都不能杀死夜轻歌还有什么办法可以除掉他?
轻歌走至林鹤山面前停下了脚步笑靥如花“林长老该开始朝比了。”说至此轻歌稍作停顿又轻笑着说:“林长老你——老了。”
林鹤山调整呼吸情绪脸部肌肉抽动着干笑了好几下“朝比继续!”
轻歌抬起手伸向林鹤山的头顶林鹤山冷汗直流满面煞白却还要强装镇定。
宗府军队摆起架势忌惮又戒备的望着轻歌似乎只要轻歌有所异动他们便会出手。
轻歌的手放在林鹤山头顶摘掉了林鹤山的一根白发随后将白发放在林鹤山面前“看吧都说你老了。”
“夜轻歌!”林鹤山怒吼。
轻歌忽然攥住林鹤山的脖颈将其提起林鹤山脊背汗水湿透衣裳两腿打颤儿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不再有。
铿锵作响宗府军队迅速拔出兵器却见下一刻女子发出妖孽的笑声再缓缓把提在手中的林鹤山放下来。
轻歌理了理林鹤山的衣襟“林长老都糊涂了衣襟乱了也不知道。”
随后轻歌转身走向朝比者所在地。
其他三洲的朝比者分别以王轻鸿、燕留芳、叶玄姬、碧玉青以及白流光为首。
这些人全都错愕的望着轻歌。
轻歌步步而来他们步步后退。
尚未进剑门入阵法开得朝比各洲皆有十五朝比者唯独东洲朝比者只剩下轻歌一人。
这样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朝比唯一路淘汰到最后由三宗抉择出胜利者。
没有哪个人敢保证在每一环中不被淘汰。
那太难了。
碧玉青看了看轻歌眸光暗闪小声的嘀咕着“孤家寡人一个了参加朝比不是自找羞辱么还不如骨气点认输趁九辞尚未从风城赶来早点回到东洲去。”
“这夜轻歌太玄乎了适才那样的情况她都能活下来。”旁侧有个姑娘低声说。
“呵不过侥幸而已踩了狗屎运罢。”碧玉青牙尖齿利将旁侧姑娘堵得哑口无言。
姑娘看了看碧玉青发黑的脸闭上了嘴默不作声。
北洲倒无几个人敢跟碧玉青唱反调碧玉青年纪虽小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叫人背脊发凉。
祭坛下伤痕累累的夜倾城等人目光闪着泪花复杂的看着轻歌。
哪怕东洲朝比者只剩下一个人但只有这个人是夜轻歌他们便坚信榜首终为她所有。
林鹤山擦了擦头上的汗高声道:“东洲朝比者入剑门!”
轻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林鹤山这一眼叫林鹤山心惊肉跳诚惶诚恐。
轻歌脚掌踏地身子飞跃而起双手撕碎旋转于光门前的飞剑轻轻松松便踏入剑门之内。
林鹤山皱眉此等剑门的威力难不住夜轻歌。
林鹤山恐慌他既已得罪夜轻歌便无回头路可走。
唯有夜轻歌彻底消失于人世间他方能安心。
林鹤山深呼吸僵着脸说:“南洲朝比者入剑门!”
南洲燕留芳、叶玄姬等十五人依次进入剑门。
燕留芳、叶玄姬二人合力才艰难带着诸多人进阵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