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灵归见氛围愈发的凝重便缓步走了出来“姬姑娘你陪在我身旁吧。”
轻歌抬眸望向隋灵归隋灵归此举二意一则打破这沉重古怪的氛围二则离得近一些便能彻底观察她究竟是不是夜轻歌。
隋灵归乃是一族之长活了上万年的怪物其心思之深是以莫测。
轻歌落落大方身姿绰约一袭浅茶色的长衫着在身上倒是清雅温婉少了些锋锐多了似清丽之美。
“能陪着族长是我的荣幸。”轻歌淡淡而笑走在隋灵归身旁。
夜歌不甘瞪视着轻歌背影她立马挽着东陵鳕的胳膊仰头眨眼故作天真无害“王上你有想好我们孩子的名字吗?”
“不要姓东陵就好。”东陵鳕的话宛如插刀。
字字句句锋锐刀刃全都插在了夜歌的心尖儿上。
妖殿听得此话笑得发出了猪叫声。
他竟是不知东陵王这般幽默那嘴竟这般的毒辣。
夜歌才维持的笑容嘴角立即就垮了下去。
“王你说什么呢你的孩子怎能不姓东陵。不姓东陵那姓什么呢?”夜歌语气轻柔。
“能生的下来再说。”
东陵鳕语气淡淡的一句话叫夜歌犹如雷劈浑身震悚好似见鬼毛骨悚然。
她万分惊悚脊背冷汗连连潸潸而流。
夜歌眯起眼睛望着东陵鳕的侧脸男子面容冷峻俊逸如风气质更胜凛冬白雪。
东陵鳕是察觉到了什么吗?
夜歌心脏疯狂跳动。
她到底做贼心虚但已经是个惯犯……
夜歌满心的恨意那恨在骨子里生根发芽蔓延至四肢百骸。
若非东陵鳕不碰她不愿看她一眼她何须落得个千人枕万人睡的下场。
归根究底都是东陵鳕。她怨东陵鳕她恨夜轻歌。
她想要的又何止是青莲王后之位她要整个青莲她要杀绝所有为敌之人。
为此她不惜与虎谋皮只求来日光万丈人尊贵。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夜歌的心逐渐阴沉她紧攥着东陵鳕的衣袖轻声道:“一定能生下来的王上我们不仅有这个孩子日后还会有更多的孩子。”
东陵鳕停下脚步顿住漠然回头望向夜歌眸子里一片荒芜。
许久东陵鳕无情冷酷地说:“你活在梦里?”
言简意赅的五个字宛如惊雷刀尖全部撞向夜歌。
是啊这眼前的富贵荣华不就是一场梦吗?
所有要她从梦中醒来的人都不得好死。
夜歌依偎在东陵鳕身旁以二人可听之声轻声说道:“夜轻歌难道不是王上的梦吗?她既是旁人之妻王上又何必心心念念?与我结秦晋之好才是皆大欢喜如此一来我会劝说族长给她个安全。”
“你在威胁本王?”东陵鳕冷声道。
夜歌明眸微闪“我是在提醒王上王上不要忘了我是族长和族老们最中意的王后人选。王上我不求其他只求今日……你可不能离开榻子就翻脸无情……”
最后一句话叫东陵鳕脸色骤变他猛地推开夜歌夜歌死死地抓着东陵鳕“王你只能是我的丈夫不要想其他的了我本是无脸无皮之人千族来贺你至少要顾及青莲的颜面不是吗?”
东陵鳕眼神冰冷地望着她夜歌笑地愈发粲然。
仿佛那背地里的暗潮涌动并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