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九辞生气地摇头。
东陵鳕浅笑将那精致的梨花酥递给了九辞:“九辞兄把这个也吃了我并不饿。”
九辞双眼一亮的确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当真不客气地吃掉了。
神女如鲠在喉欲言又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为东陵鳕准备的梨花酥被九辞吃了。
轻歌扶额甚是无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九辞。
神女把梨花酥送至赤炎府的每一个人无非是为了可以顺其自然地送给东陵鳕。
怎知半路杀出个夜九辞真是叫人头疼的很。
“不错还是这个好吃。”九辞心满意足打了个饱嗝。
见此神女抿紧了双唇。
“澜姨晔儿也想吃这样好看的梨花酥。”小包子拉了拉神女的衣角。
看见小包子神女眉眼才有了笑意“好澜姨给你做更好看的。”
“好耶澜姨真好。”小包子兴奋地拍手掌。
九辞埋怨地看了眼小包子小包子见谁都亲唯独对他这个亲舅舅不感兴趣简直没天理了。
夜晚赤炎府的人俱都沉睡。
轻歌缓缓睁开一双眼悄然打开窗从窗台跃出。
轻歌屏住呼吸身如鬼魅与黑暗同行。
她藏匿在暗处望见九辞蹑手蹑脚走了出来。
轻歌眯起双眸挑起眉头。
她倒是要看看这几人夜半三更不睡觉是不是去偷鸡摸狗了!
东方破困意来袭打着哈欠开了门看见九辞如同见鬼哭丧着脸:“九兄你看我这细胳膊细腿的拎得起铁锹吗?”
“来不来?干不干?”九辞压低声音怒道。
“若是不来呢?”东方破弱弱的问。
“不来?我让我妹拿雷劈你!”九辞闷哼。
轻歌:“……”一时之间她竟不知该做出怎样的表情。
听见雷劈二字东方破甚是惊恐无可奈何极不情愿地走出房屋。
九辞走在前方带着东方破转瞬又去敲响了东陵鳕的门。
门才打开等候已久的东陵鳕优雅走出两袖风来甚是清贵。
九辞斜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东陵鳕冷哼:“我们又不是去找姑娘你这么好看做什么无聊。”
九辞转身朝赤炎府外悄悄走去:“程鳯那个家伙还在等我们你们动作快点。”
轻歌满头雾水愈发之好奇了这几个家伙究竟要做什么。
轻歌悄然跟了上去因为怕被发现与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
离开赤炎府后在黑暗的长街发现了帝师程鳯。
四个男人一台戏轻歌更是不懂了这四人要做什么。
九辞等人走至神月都的中央城门在一个视线死角的犄角旮旯里阎狱拿出四把铁锹。
便见阎狱掀开了一些稻草已经有了很深的一个洞。
四人忙活的很继续在里面挖洞。
轻歌目瞪口呆……
四人动作统一地挥舞着铁锹忽然间身后出现一道人影还轻轻咳了一声。
四人没有反应继续挥舞铁锹轻歌耐着性子又咳了一声。
九辞怒了猛地回头望去看见轻歌却是一怔:“歌儿?”
其他三人手中的铁锹都已渐渐放了下来。
轻歌黑着一张脸:“你们……四个……在做什么?”
实在难以置信四人吃饱了没事干来……城门下挖洞?
是不是都太闲了?
东陵鳕回头看向轻歌脸不红心不跳:“九辞兄让我来的。”
阎狱与东方破全都指向九辞先把自己撇干净再说。
“说吧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轻歌耐着性子问。
几人推来推去最终还是决定让九辞站出来说。
九辞笑了笑为掩饰尴尬干咳了好几声才说:“上亭公主和轩辕世子的婚宴我们怕你的护心阵法被抢走特来挖地道送你出去……”
一脸呆滞的轻歌:“……”感动归感动但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这四个俊男凑在一起怎么智商集体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