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万幸。
……
荣国府凤姐儿院。
凤姐儿今儿身子不适所以没去议事厅反而是让婆子、奴才们有事进来回话。
她如今是越发的大权在握了。
以前外头的事情还有贾政和贾琏二人料理个大概。如今贾政南边任学政官儿去了贾琏也只管家族的大政方针剩下的府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事情都要她一个人照管。
若非她的地位今非昔比手底下也顺势聚集了一大帮“能臣干吏”听候差遣她早累死了。
将手头最后一份财务册子看完抬头看外头也逐渐没了前来回话的人凤姐儿撑了个懒腰就要起身。
忽然脚下一个趔趄腿心子扯的疼。
“奶奶你怎么了?”平儿等丫鬟连忙上前关切。
“无事。坐久了腿麻歇歇就好。”
凤姐儿如此说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瞄向旁边尽职尽责的站着的秦可卿。
秦可卿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有所明悟眼里突然就亮起了神采宛若春花般耀眼。
凤姐儿见状暗骂一声这小狐狸精。心说自己要是个男人肯定也放不得她。
不过也好与其让她一个人在东府浪费光华不如便宜自己男人。
想着凤姐儿又不禁想这样会不会对贾琏太过纵容让他以后得寸进尺?
但随即想起此番自己纯靠运气才侥幸赢过一局的长公主她又坚定下来。
由着平儿扶她进里屋歇息。
不一时就见秦可卿鬼鬼祟祟的猫进来凤姐儿没好气的剜了她一眼。
“二奶奶可是身子不舒服?”
“你还好意思说你个作祸的小蹄子……”
凤姐儿的手在秦可卿额头狠狠地点了一下。以秦可卿如今完全香菱丫头的打扮倒也一点不违和。
秦可卿听见凤姐儿的话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眼睛轱辘一转她讨好道:“那要不要人家帮二奶奶揉揉?”
“呸!”
凤姐儿啐了一口作势要撕她的嘴。如此看似主仆实则婶侄闺蜜的二人便在床上打闹起来。
一时凤姐儿完全骑到了秦可卿身上见秦可卿无意再反抗她也没有继续蹂躏她的意思只骂道:“你这坏丫头从哪儿得来的那些腌臜玩意儿。还还敢拿到我房里来……”
秦可卿完全瘫在凤姐儿的床上她对这张床有着无法言说的眷念。
但她不想让凤姐儿看出她内心的想法因此做出委屈巴巴的样子道:“这种东西我哪里敢让别人经手嘛全都是我自己亲手做的。”
“嗯?”
凤姐儿大诧狐疑且犹豫的低声道:“别的也就罢了那……那玩意儿呢你怎么能……”
她对秦可卿有那等巧夺天工的手艺感到惊讶。
尽管凤姐儿语焉不详但秦可卿却完全听得懂。
“呵呵……人家一开始自然不会但闲在那府里一天到晚也没事做就瞎琢磨没事雕些木头、玉石来玩玩了。
有一天人家突发奇想……
一开始也雕的不尽人意直到后来二婶婶垂怜让人家侍奉……人家突然有了灵感就照着二爷那里做了。昨晚二奶奶也见识了觉得人家做的可有差?”
看着秦可卿认真的模样似乎她要是给出合理的意见对方就还要下去重新雕刻整改。
这一刻凤姐儿只觉得脸颊和耳朵都烧的发烫。若非身下的是和自己关系好的不得了的姐妹她肯定要骂对方一句小y妇了。
即便如此她还是恶狠狠的啐了一口翻身滚到床榻里面把脸贴在冰冰凉凉的被褥上许久后道:“你……你莫要太放肆了。我这屋里老太太她们虽然不常来但是家里大小姑子嫂子们也常来的倘若瞧见你的那些不要脸的东西那还得了?
你赶紧给我收好了……不准再拿出来!”
看着凤姐儿的姿态以及她的话秦可卿也知道她是被羞到了。
秦可卿很想说若非有贾琏的引导她又如何能做出那些东西来。
既然贾琏不在乎她“擅淫”而且她也连续在尤氏和凤姐儿等人身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享受到了其中的乐趣她自然乐意将此种事情进行下去。
她的人生早在遇到贾蓉父子时就注定不可能和世上别的女子一般了。
如今的她连子嗣都不在乎只想按自己的心意活一场。
而据她看来这个世上也只有贾琏一个人能够支持她心里那些离经叛道的想法。
恰好琏二叔身边形形色色各式女人都有留在他的身边一点也不无聊。
于是她翻身抱住凤姐儿身子有些哀怨的道:“人家也是冒了好大的风险才将东西带过来的。昨晚看二婶婶的样子还以为给二婶婶带来了快乐原来二婶婶竟是不喜欢……
罢了人家知道了。”
听到秦可卿的话凤姐儿越发羞耻。既有暗恨昨晚一时放纵着了这小蹄子的道也恨秦可卿太过不知羞耻。
她甚至想这妮子定是假长了一个女儿身。其要是个男子定然是天下第一好色之徒!
挣脱秦可卿的怀抱坐起身在她身上狠狠掐了一记正准备再好好说道说道她就闻得外面人通传:“二爷回来了。”
凤姐儿顿时顾不得秦可卿一连翻身从榻上起来。
未及整理好衣襟就见贾琏已经走了进来。
本来笑脸相迎的她在看见贾琏神色有些深沉不由变得小心翼翼的上前将贾琏扶进屋一边给他宽衣一边道:“是有什么事吗我看你脸色不大好?”
贾琏摇摇头暂且没打算与凤姐儿说宫里的事。
倒是盯着凤姐儿摸着她的脸道:“脸怎么这么红?”
凤姐儿便大不好意思。哪怕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她也能猜到自己此时的样子肯定像是刚偷了人似的。
因此连忙指着秦可卿:“还不是这小蹄子一点不知羞耻。你都不知道她方才与我说了些什么有的没的。”
贾琏闻言看向一脸无辜状的秦可卿若有所悟。
以前的秦可卿虽然生的夭巧魅惑一些到底还恪守礼教规矩。
但是自从跟了自己之后在自己的纵容下这柔柔弱弱的大美人思想就越发跳脱了。
最明显的表现在其在床笫之间的开放以及热衷于和自己一起开发不同的玩法。
于是贾琏就确定这女人天性就“擅风情(淫)”只不过以前秉性被礼教被规矩所封印而今封印在慢慢解开。
但因为其花容月貌以及永远一副哀婉惹人怜爱的模样让人极易被其迷惑无法看穿其本质。
不知为何贾琏忽然想到太后。
这女人虽然在自己面前永远一副高不可攀清冷绝伦的模样。
但想来她能独宠太上皇晚年必有令男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只是不曾在自己面前表现。
或者今儿鸾凤阁那香榻上的就是他唯一看见的对方有风情的一面。
脑海中转过天马行空的思绪贾琏忽然道:“哦是吗。既然她欺负了你那你想不想欺负回去?”
凤姐儿一听只以为贾琏见色起意正想嘲讽临了想起她暗暗告诫过自己的话要“有情趣”一些。
于是出口的话强行掩回去笑眯眯的道:“好啊只是不知二爷打算怎么帮我收拾她?”
贾琏回头望了凤姐儿一眼忽然觉得凤姐儿有些不一样了。
看来让她和秦可卿多待在一起是没错的。
于是越发起了心思将故作慌乱的秦可卿捉住抱到榻上去。
然后旁边好整以暇打辅助的凤姐儿就见贾琏将秦可卿的丫鬟裙裳拆去只剩下内裳在榻上摆出个看似撩人实则中规中矩的造型:
美人仰躺衣襟半敞雪白的胳膊和玉腿外露……
“没什么稀奇的嘛。”凤姐儿心说。
贾琏坐在榻边也皱着眉。
忽然想起什么从美人衣内翻出一方丝帕遮住那张似怨还泣欲语还休的玉脸。
刹那间场景一变恍惚间贾琏已经重新置身于禁宫之内进入那后妃们临时驻跸的凤鸾阁之中。
一旁凤姐儿虽然不知道贾琏在搞什么但看着此时贾琏那异乎寻常的眼神也知道其定是要干坏事了。
虽然心里有着淡淡的嫉妒但是想着自身的不适她还是果断的选择撤退。
将门帘拉上凤姐儿走到外面深吸了几口纯洁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