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我耳钉没丢你安心拿着吧。】
南初震惊给乔予发了个大拇指点赞。
【我去!我的好龟龟你是会洗钱的!】
从结果来看等于是南初拿了陆之律的一百万。
可从过程来看南初拿到手的这一百万和陆之律毫无关系。
乔予坐在梳妆镜前正将两只钻石耳钉放回首饰盒里。
头顶上方忽然响起一道男声:“就为了给南初出气连我都骗?”
一想起她喊的那两声“老公”就为了南初才喊的心口莫名的泛酸。
乔予一怔。
本想解释说自己没骗他可一看着他的眼睛乔予没来由的心虚。
从独龙会回来她就不太敢直面他。
怕他问起叶清禾的死也怕自己控制不住的去伤害他。
她的确经历了重度的催眠尤其是和薄寒时在一起的记忆。
之所以一直记得薄寒时是因为在被催眠中她一遍又一遍的不停地告诉自己她爱薄寒时。
在实验室被催眠的那些天不知道是怎么扛过来的。
催眠师刻意淡化、篡改她和薄寒时之间有过的美好记忆加深那些恶劣的、痛苦的记忆。
每次被催眠后她一遍又一遍拼凑薄寒时在象牙山上跟她求婚的场景。
也许是那场粉色烟花雨下到她心里了。
即使其他记忆模糊可那场烟花雨在她脑海里始终鲜明。
原来爱可以如此强大强大到即使被催眠也能记得手指插入他指缝和这个人十指相扣时的感觉。
这阵子薄寒时带她去宋知那边做治疗勉强恢复了部分记忆。
乔予看向他正想说什么。
张妈忽然敲门“太太你的小衣服我给你洗好烘干了你现在要用吗?”
小衣服??
乔予大脑一阵当机。
一开门张妈便将那珍珠小衣服递给她顺便好心提醒:“太太你身体还虚着呢跟先生……悠着点。”
“…………”
乔予几乎石化在原地。
她面色滚烫烧红“张妈你、你干嘛给我洗这个?”
张妈一脸无辜“是先生今早出门前吩咐的。太太我手洗的你放心没弄坏。”
这小玩意儿机洗的话八成都坏了。
就几根带子太脆弱了。
“…………”
不是重点是手不手洗的问题吗??
重点是……这么私密的东西干嘛让张妈洗??
乔予欲盖弥彰的解释了句:“这、这其实不是我穿的这是先生的演出服!”
“一样一样谁穿都好看。”
乔予:“…………”
等张妈走了。
薄寒时气笑了:“我的演出服?予予你怎么这么敢说?”
乔予将东西扔他手里“你要用的。”
“要我帮你穿?”
“???”
薄寒时一脸理所当然“你今天为了南初把我骗这么惨不该补偿我一下?”
这人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