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文博办公室。
姜茶坐在屋内的沙发上付文博在她对面站着一双锐利的眸子透过镜片直视姜茶隐隐带着危险。
“姜茶我能代表阿宴相信你吗?”
这是他们认识以来付文博第一次连名带姓的称呼姜茶语气带着少见的慎重。
“我以为从他聘用我当保镖开始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
是啊就因为现在姜茶是顾之宴的保镖朝夕相处有些事怕是瞒不住她。
付文博与姜茶对视。
少了欢脱的性子后她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变了犹如开在雪山之巅的冰莲浑身萦绕着寒冽水润的双眸说不出的冷凝。
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汇姜茶好似坐在王座之上带着俾睨天下的矜贵气势眉眼微扫便可指点江山。
不过须臾付文博就败下阵来。
“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付文博耸耸肩在姜茶对面坐下锐利的眸光转瞬即逝重新变得温和:“你说的不错从阿宴毫无理由的接受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条件开始。”
“他到底什么病?”姜茶蹙起好看的秀眉。
从第一眼开始顾之宴就躺在病床上这一个月不到又住进去了看这两人的反应有猫腻啊。
可见总裁文诚不欺我但凡是大总裁多少都有点大病?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
“???”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姜茶怀疑的视线太过明显付文博点头:“确实如此。”
“你说的是个寂寞。”
“这里边的事情很复杂涉及很多阿宴的隐私。”
“所以?”
“有些事我不能说等阿宴愿意的时候可以让他告诉你我只能简单说他的病情。”
“那你还一副鬼鬼祟祟是想怎么样?”姜茶都想翻白眼了。
“因为就算是病情也只有我和阿杰”付文博顿了顿:“说不定这次顾伯伯也猜到一些。”
“他当着老头的面发病了是吗?”
“嗯。”
“好关于他隐私我不问你病情我就问两点。”
“你说。”
“第一以你现在的水平了解的顾之宴的病情是怎样的?第二他会在什么情况下或刺激下发病?”
“你很聪明。”
付文博看姜茶的视线不由自主带起了打量:“不可以说是相当聪明。”
“那是自然倾城俏佳人聪明又绝世说的就是我。”
姜茶一点都不谦虚。
“”
“阿宴精神上的问题不止一种到现在也没有具体相关的病例记载。”
“例如?”
“严重时会很暴虐想杀人会伤人喜见血有时会自虐伤害自己以疼止疼;发病时他好像觉得肉体疼痛能掩盖精神的痛苦他的身手又很好寻常人很难近他的身尤其在发病的时候几个人都制不住这个时候就只能给他打镇定剂。”
“镇定剂用多了会有什么后遗症你是医生比我清楚。”姜茶定定看着付文博:“本身他就是精神上的病症你再时不时给他打镇定剂这踏马能好才有鬼了。”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
姜茶忍不住爆粗口:“如果不是你给我展现出的你们非一般的友谊我现在就可以让人调查你的居心是不是叵测。”
付文博也是没办法:“这些年就算在国外也没什么好的进展只能尽量阻止他发病但真正发作时镇定剂对他来说是最快最有效的方式否则他就会不停伤害他人或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