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那哥哥是什么意思?”
“乖宝一口一个哥哥比美酒还醉人哥哥来不及反应。”顾之宴把她捂脸的手拿开放在唇边亲了亲:“确实醉人。”
“哼就会这般说甜言蜜语哄骗人家心思却不知被哪个小妖精给勾了魂。”
姜茶就着顾之宴握着她的手抬起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小心我挖了你的心来看。”
“不怕乖宝看哥哥的心很小只能装的下一个小妖精而这个小妖精此时已经在我怀里了。”
“不怕我这个小妖精把你的魂给勾了去?”
“荣幸之至。”
顾之宴又收了收胳膊把怀中的人抱的更紧了两分:“很抱歉想了一点事情害乖宝不开心了但是我刚是有听到乖宝说的话的。”
“我没有不开心呀”姜茶抬首与顾之宴鼻尖对鼻尖蹭了蹭:“逗哥哥玩呢。”
“我知道的。”
姜茶才舍不得生顾之宴的气。
他一直都知道。
这小丫头恨不得把他宠到天上去。
“那哥哥说说我刚才讲了什么?”
她这大宝贝还会一心两用呢。
“乖宝说柳舒婻哪来的这东西不会又藏到胸里了吧?”
“我也怀疑呢。”
姜茶立刻来了精神兴致勃勃道:“哥哥你说说她这到底是什么百宝胸充气都充不了这么饱的那么能装。”
姜茶都犯红眼病了。
“之前柳舒婻把哄骗季漠北的那份假的股权转让书都团吧团吧的塞到了胸里这次又塞氰化钾啧啧厉害了。”
顾之宴:“”
他只是重复姜茶的话并不了解她这个脑回路。
“我让人把她解剖的数据拿来给你?”
这种数据类的东西想必更加直观也能让姜茶看到柳舒婻的胸是不是原装的。
“那倒不用都解剖好了给我也没意思啊要是拿来让我剖我就挺乐意的。”
“”
说完姜茶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血腥吓住她的美人怎么办?
忙不迭的又改了口:“啊!刚才不知哪个小妖精忽然上了我的身她用我的嘴说了什么话吗?”
“什么都没说?”
“哥哥你要知道我连拿个指甲刀都害怕怎么可能会解剖人呢。”
姜霸总怕是忘记在病房拿匕首要给宴美人剪指甲的事情了。
“嗯乖宝这么柔弱哥哥什么都没听到。”
“回头还是去庙里拜拜吧我怎么觉得周围不干净小鬼挺多的。”
“听你的。”
顾之宴环过姜茶的膝弯直接抱着人站了起来:“时候不早了我先抱乖宝回房休息你才洗完澡小心感冒。”
“那哥哥呢?”
“等乖宝躺下后我就去洗澡。”
“不用那么麻烦的。”
姜茶环着顾之宴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反正身上都凉了哥哥既然怕我感冒不如直接抱我去浴室我陪哥哥再洗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