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就有喘不上气的感觉。
加上先入为主的画廊玻璃门上的乱七八糟的涂鸦和室内挂着的各种画作。
“是一种心理暗示。”
从他们进门开始就有了。
“很明显。”
姜茶画的乱七八糟像是根本不走心付文博暂时看不出她笔下画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季老弟表现怎么样?”
“很正常。”
以季祁安的心理素质这样的场面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影响。
“也是如果连这种小儿科你们都会有反应那么我就该考虑某些职位你们还能不能胜任。”
跟着她姜霸总的人必须是精英中的精英。
不然岂不是把她的老脸都丢完了。
“不会有那么一天。”付文博对于这一点表现的很自信。
“我看到你拿照片的时候有些停顿怎么怕宴哥哥有反应?”
“如果是以前的话可能是。”
回国前的某一阵子顾之宴的情绪确实很不稳定。
单看这些照片也许反应不明显但是如果他在那个时间出现在安绍成的画廊可就不好说了。
不过现在付文博可以确定就算此时顾之宴出现在那个画廊情绪也不会有什么转变。
跟姜茶相处这么久他的每一个转变付文博都看的无比清楚。
说句神乎其神的话姜茶几乎能算是顾之宴的救赎。
“你说错了。”
姜茶睨他一眼:“就算是之前他也不会被这些所谓的暗黑东西所搅扰。”
“如果他精神是一个健全的人我自然相信你的话。”
他自当凌驾于他们所有人之上。
又怎么会被这区区的小玩意儿所影响。
“不你不懂。”
姜茶一笔甩到画布上付文博的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去心却猛然一个咯噔。
“你”
‘你’字在口中转了半天也没说出后面的话。
“怎么被吓到了?”
两人视线交接姜茶本是平静的脸上立即拉扯出一个略带诡异的笑容:“不过是一幅画而已。”
而且这幅画她才画了一半不到。
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亏付文博还是医生。
不知道的 还以为他的心理有问题呢。
瞧瞧这神情真成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了。
这抗压能力不太行以后还得锻炼。
“你这画的是”
“不过随便画画不用放在心上。”
哪个信你的随意画画?
随意画画能画成这个德行?
“别急一会儿画好了给你充分欣赏的时间保管你是第一个。”
付文博:“”
他现在并不太想看这幅画的全貌也不想要这么荣幸的第一个。
“你知道你们为什么给宴哥哥治疗了这么久效果却微乎其微吗?”
“没找对方法?”
“病因。”
“都说心病还要心药医你知道却没办法做到对吗?”
“那件事情对他影响的太大单是控制他的情绪已经十分困难其他的我们起初并不敢想。”
如果不是一起长大付文博连顾之宴的身前都到不了更谈何给他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