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树的这话说的是更加的直白明显了远远的比与别水说的要明了的多。
倘若是魏国那位大王真的就只不过是想要找一个人来韩国新郑与韩国这里商讨一下使团事情的话。
前面已经有了两拨魏国的势力出现再加上铜客虽然隶属于魏国的一方大势力但是花辞树却是知晓。
那一方大势力的背后幕后主使可是魏国的那位王上。
所以说有关于使团的事情魏国就算是再派出第三批势力那也不会是选择朝不休前来。
朝不休是谁?
魏国第一九品这般的一个人物会仅仅只是负责与韩国商讨南离使团的事情吗?
断然是不可能的这实在是小题大做且这一代的那位魏王可是精明得很这种事情也绝对不可能是他能够做出来的。
可是如今的事实如何呢?
朝不休一介魏国第一九品被派遣而来而整日里的行踪也不过就是饮茶与花辞树闲聊除此之外则是毫无消息。
这未免的就让人起疑了吧?
也正是因为如此的原因所以花辞树才会敏锐的将目标怀疑到南离锦衣卫的身上。
魏国这一代的魏王可是三国大祭司其能力是完全可以洞察的出来锦衣卫再新郑城据点的而这时候只要派遣国内的一位高手前去。
暗中的与锦衣卫展开接头并且代表他魏王的意志转而向南离表达善意。
如此一来的话这岂不就是代表着在未来的不久之后他们魏国就是能够接替韩国血滴子与南离锦衣卫再度展开合作交易呢?
虽然这到现在为之也就只不过是花辞树的臆想而已但是不可不否认这种臆想在别水等人的设想中也是目前看来可能性最大的一种。
而其关键就在于朝不休这个魏国第一九品的原因。
韩王点了点头。
“若是说上朝不休的话寡人倒是可以相信几分似他那般的人物就算是寡人也不会随意的让他出使一层在外实则在内花辞树你分析的很好。”
韩王呼出了一口气。
朝不休的存在他即便是身为韩国大王却也是听过这人的不少传闻。
他与魏国的那位大王身在同一身份韩王也是能够自然而然的考虑下来。
他就算是将那位魏王想的再如何的昏聩那魏王也是绝对不会将朝不休给丢出来的。
那可是一枚不可谓不重要的棋子。
更何况是说如今的这一代魏王那可不是昏聩反而是可以说的上是这百年以来最为鸡贼的一位魏王。
种种猜测都是能够让这韩王意识到。
自己脚下的这个新郑城在如今的这个局势面前已经是变得有些危机四伏了。
“除了朝不休之外花辞树你还说赵国?”
韩王皱起了眉头。
“赵国此次可是安静的很呐花辞树你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花辞树再度点了点头。
“大王所言极是赵国虽然迄今为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传出可是大王可就莫要忽视了赵国的一人。”
“哦?何人啊?”
韩王有些被提起了兴致饶有些许意思的看向花辞树。
“赵奢。”
“赵奢?”
听到这个名字韩王一愣。
“护送南离使团一路北上的任务可就是交在赵奢以及麾下赵军的手上的且他一路护送使团北上抵达新郑后自己则是并没有选择回到赵国而是将麾下军队屯在城外自己则是入住城内驿馆。”
花辞树冷声一笑。
“如此的行径大王这也就不言而喻了吧?”
听到花辞树如此的分析下来韩王不禁神色一变。
“若是照你这么说的话呵看来这一次赵国也是对南离锦衣卫动了心思啊赵奢寡人道那赵王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愚笨之辈怎会将如此大将置之不问。”
韩王冷笑着。
“原道是有着这样的一番图谋啊花辞树你提醒的好寡人都快要险些忘记了这个赵奢。”
花辞树摇了摇头。
“大王可是眼下我们需要注意的却不是赵奢或者说是朝不休毕竟大王也是知道就算是我等手中掌握了有关于赵魏两国私通南离锦衣卫的证据可是这又有何用呢?大王难不成我等要将这二人拿下吗?”
听到花辞树如此说了之后韩王的神色则是变得有些冷峻了起来。
拿下这俩人?
实在是有点困难。
无论是朝不休还是赵奢这二人在赵魏两国都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一类的人物韩国即便是手中握着这两者私通南离锦衣卫的铁证。
说实话也是并不好将这两者就地捉拿的。
看着韩王冷峻的神色后花辞树也是苦笑一声继续道
“看来大王也是明白了对于这二位我们是拿他们没有什么好办法的毕竟如今的赵魏两国现在可不是我等可以随意招惹的毕竟赵魏两国若是站在一条战线的话纵然是我大韩也将是会有些吃不消的。”
对于花辞树说的这番话韩王虽然不是很乐意但是却只能认同。
因为花辞树说的这番话句句皆是实话。
动了朝不休和赵奢这也就代表着自己要动赵魏两国的蛋糕。
中原三大国若是两国之力攻伐一国试问谁可挡?
韩国现在的国情是不容许韩王做出如此的决定的。
“可若是对这二人视若无睹这岂不就是养虎为患?南离锦衣卫一旦与赵魏两国任意一国搭上了线血滴子必是他们第一个想要铲除的势力。”
韩王握紧了拳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血滴子这好不容易才是有所发展起来的苗头可是如今却面临了这般的困局这对于韩王而言实在不是一个能够可以轻易接受的事情。
花辞树摆了摆手。
“大王所思所率属下与二位大人在来此之前也是商量过了。”
听到花辞树的这话韩王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连忙走上前去抓住花辞树的双手问道
“可是有什么对策了吗?”
然而花辞树却是摇了摇头。
“这事朝不休和赵奢我等是绝对动不了的大王对策是没有的。”
韩王垂下来头长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双手走回了书桌旁。
“可是大王要破此局突破口可并不在赵魏两国。”
韩王苦笑了一声头也不回讽刺的回答道
“寡人知道无非就是将锦衣卫尽数铲除就是了可是花辞树你有这份信心吗?就算是加上别水和离火就算是合你们三人之力铲除锦衣卫?这个梦寡人是不敢做的。”
花辞树听到这里低下了头。
是了就算是迎回了别水以及离火就算是让血滴子成为完全体但是他们要面临的又是什么呢?
南离锦衣卫一个伸出一根手指头来就快要够他们无法招架的强大对手。
铲除他们?对于血滴子而言这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就算是前些日子对他们造成的重创那也是集三国之力并且对他们设下了重重圈套埋伏之后这才将其重创的。
那般的好事能有几次?
那样的当锦衣卫又会上当几次?
那本身就是一个已经无法复制的圈套花辞树自然也是不会傻愣愣的将希望寄托在这个方面上。
毕竟铲除锦衣卫?这件事就如同韩王所说的一样。
做梦斗不敢这么做。
他花辞树莫非就敢这么想了吗?
答案自然是不会的。
“大王可是若是向锦衣卫披露出来赵国那个小辈的事情呢?”
花辞树的这话一出口韩王瞬间便是转过身来。
“你说什么?”
花辞树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沉下性子认认真真的看向韩王道
“向锦衣卫透露出赵国那小辈的事情并且将赵国与魏国的当初的一些勾当尽数说与锦衣卫听大王猜一猜锦衣卫还会与赵魏两国恢复如对我等血滴子的约定交易吗?”
韩王双眸瞪大在听到花辞树的这话之后他已经是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良久的沉默过后。
“徐徐图之不必操之过急这件事若是拿捏得当的话与锦衣卫的交易说不定还会继续下去。”
花辞树点了点头。
“大王所言甚是。”
韩王有些疲累的坐在了椅子上对着三人摆了摆手。
“如此便下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