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洞庭笑笑便又看向白玉蟾。
白玉蟾道:“她到禁闭室内看我原意是让我吸她修为。我看到她被我吸功时有两行清泪因为触动总算是稍微清醒便连忙自废了丹田。如此才得以恢复正常。”
“噢……”
赵洞庭意味深长的应了声。这却是让得徐青衣脸色更红了。
旁边众武鼎堂的供奉们都是饶有趣味的看着偶尔用揶揄的眼神看向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徐鹤。
随即赵洞庭故意露出不解模样来问徐青衣道:“朕能否问问徐小姐当时为何会哭么?”
徐青衣更是羞不可抑起来。
她哪里被人这么问过而且是当着这么多前辈的面。
那些女儿家的心思又怎么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而偏偏问她的这个人又是当今皇上。
若不如实回答可是欺君。虽然在场谁都知道皇上压根不在乎这个但徐青衣她是刚进宫的却不知道这点。
她对于“皇上”这个概念还停留在颇为长远的过去。
实在是忍不住羞涩徐青衣跺了跺脚道:“我、我就是看他那样觉得心痛所以哭了!”
说完就跑出大殿去了。
这和表白真没什么两样让她个黄花大闺女说出来真是难为她了。
大殿里众人都是轰然大笑起来。
只白玉蟾稍怔还有徐鹤神色古怪。
稍怔过后白玉蟾的嘴角牵起了些微笑容。这笑容被赵洞庭捕捉到。
他轻轻捅了捅自个儿兄弟的胸口问道:“被人牵挂着的滋味不错吧?怎么着有没有为这位江湖花魁牵动凡心?”
白玉蟾在某些方面有着常人不具备的洒脱完全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点点头道:“若玉蟾娶亲必娶她。”
“那你还等什么啊!”
赵洞庭闻言有些没好气道冲着徐鹤那边努努嘴“可别说朕没提醒你徐谷主可是打算明天就回红叶谷去了。”
白玉蟾也向着徐鹤看去。
徐鹤正被一帮供奉揶揄打量着想绷着脸却又绷不住。只能也看着白玉蟾。
白玉蟾走到他面前拱手道:“晚辈白玉蟾还请前辈将令女下嫁于我此生我必呵护她、关怀她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赵洞庭带着笑心里嘀咕“这家伙一个道士居然也有模有样的。”
徐鹤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喜的是前阵子还在遗憾没能见到女儿嫁人这会儿就有人求亲。忧的也同样是这个。
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
算算时日直到现在那妮子才和这白少卿认识多长的时间啊?
只他也早看出来自家那妮子对这白少卿是芳心暗许了。
将白玉蟾的手给托起来徐鹤没拒绝也没应承只道:“皇上推崇自由恋爱现如今都说婚姻大事自己做主。你要问便去问青衣啊她若愿意嫁你我绝不阻拦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