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矜持的江慈听见江封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他不顾风度的薅住江封的衬衫胸襟,鄙视他。
“请你?自重?一点,不要不分场合的胡言乱语,我早就跟你?说过不止一遍,我们不可能的。”
既然江慈这么不给面子,江封也不装了?,他平时假笑起来春风和煦,给人一种他很好脾气的错觉,但他不笑起来的脸是走暗黑系那一挂的,看起来就让人不寒而栗。
“抱歉,我觉得现在有必要让我们两?个单独交流。”江封攥着江慈的腕子,和朋友招呼一声就走,找江慈求拥抱的小O完全被他们视做空气。
江封找最近的四星酒店开?了?间套房,因?为?江慈的挣扎,前台还?想阻止,可惜江封的眼神太可怕,她们在这工作见的稀罕事也不少,最终也没拦着他们。
“江封!你?不是没听到我跟你?说的…上次在酒店、在医院楼梯间…我都明明白白的跟你?说过!”
江封扣着江慈的双手?将他压制在皮质沙发上,“我带你?来不是想听你?说这些,我也跟你?说过,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我喜欢的,就必须是我的。”
危险的男人贴着耳边徐徐的出声,江慈倍感压力,他拧着眉,到肩的银发凌乱,“我是有个体意识的人,不是一件商品,不属于任何?人!”
“为?什?么?”江封的手?游.走在江慈的腰.间.往.下,“为?什?么你?不肯跟今天那个Omega上.床?为?什?么你?嘴上拒绝,却能和我做到最后?一步?这也不是只有我对于你?和那些人不同的地方?”
紧要的地方被拿捏住,江封的手?法高超,鬼才信他跟自己?说的什?么第一次和人做那种事的屁话,江慈有些招架不住了?。
卖.力取.悦江慈的花孔雀又露出狡猾的笑容,他咬住人的耳垂,原来江慈是有耳洞的,舌尖.抵.着他的耳洞打转,不一会儿,江慈果然发出好.听的.喘.息。
气氛正好,江封的嘴附到江封的脖子上,沉醉的问?他。
“是不是只有我标.记了?你?,你?才能乖乖听话,嗯?我和你?的信息素结.合会是什?么味道……”
江慈不知道哪里攒的力气,抬腿踹了?江封一脚,提在他的膝盖上,原本缱.绻的气氛只差一步他们就能负距离接触,却被江封煞风景的话打断了?。
江封有些恼火,却见江慈阴下了?脸,整理好衣服,脸上还?带着红晕,可神情依然被清醒的愤怒填满。
“江封,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别来纠缠我,我没有第二性征,你?跟我在一起,就是和一杯白开?水相处,我是有那么一点喜欢你?,但我喜欢的只是你?的.活.好,记住了??”
说完,江慈在他惊愕的眼神中女王一般高傲的离开?。
夜晚,江封倒了?杯香槟俯视高层酒店下的车流,江慈这次是真生气了?,因?为?他揭了?人家的伤疤,不过这么有趣的尤.物?,怎么能形容自己?是白开?水呢?
江慈家的产业在医药领域,近几年也在开?发医疗机械方面的市场,更有不少和化工产业沾边的代理公司和他家合作,江慈是家里最看重?的接班人,但他志不在此,可因?为?父亲的癌症一直在恶化,他除了?去大学授课,也不得不去自家公司管事。
讨厌的江封不知道从哪打听了?他的行程,每天一枝被精心包装的起来的黄玫瑰送到江慈手?边,有一天甚至在他上课的时候被人当着五百多学生的面送到他的讲台前,大教室一阵沸腾,差点让江慈宣布下课。
公司的职工,尤其是为?他共事的几个小助理都不怕江慈,看到黄玫瑰就敢调侃。
“黄玫瑰的花语是真挚的道歉和祈求原谅,是谁家的大帅哥还?是美女惹我们小江总生气啦?便签也是手?写的,‘爱你?的江’,诶?送您花的人也姓江吗,好巧哦。”
黄玫瑰连着送了?半个月,江慈也从一开?始的厌烦转到不好意思甚至到今天因?为?没收到花而有些生气,果然求他原谅只是玩玩儿吧?半个月就不耐烦了?。
江慈坐在办公室里生闷气,刚把一只签字笔扔到一边撒火,助理在门口?扣了?扣,“小江总,之前合作过的集□□了?他们的经理来谈下一季度的合约,需要为?您准备茶水或咖啡吗?”
“水就可以,谢谢。”
江慈有些紧张,这些天他只接触了?小客户,和公司季度合约的大客户还?没接触过,他站起来待身上的西装整理妥帖后?才走出去。
不曾想,今天来的大客户不是别人,竟然是江封,江封穿了?一身正派的黑色西装,头发抓成背头,眼神高高在上,身后?带着两?名副总,迎上江慈错愕的眼神,他露出一惯的微笑。
江封身后?的人一直在跟进合作,瞧江慈面生,连忙站出来活络气氛。
“这就是贵公司的小江总吧?早就有所耳闻,没想到竟然这样玉树临风,我们小江总之前都是和江董事长见面的,今天二位小江总碰上了?,真是缘分呐!”
江慈空空的张开?嘴巴,江封已经大方的伸出手?和他官方的寒暄,好像两?个人从来没见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