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房间很暗外面鱼肚白的月光从百叶窗照射进来。
透过点点亮光他看见顾北笙在沙发上蜷缩在一团已经睡着了。
他走近她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
她睡得很香没了醒着时的傲气只剩下乖巧和恬静像是一只小猫。
他环顾四周屋子里整齐如初她没动房间里的任何物品。
奶奶的话忽然在耳边响起。
他喉结微微一动瞳孔里深邃的如同浩瀚宇宙熠熠生辉。
终究没叫醒她。
第二天。
顾北笙收拾好打开房门。
刚走到转角处就碰到迎面而来的傅西洲。
他穿着纯白的衬衣胸前解开两颗扣子又冷又欲西裤被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腿很修长给人一种高挺伟岸却又不粗狂的矜贵禁欲感。
光是这样一看根本不会察觉他是一个已经病入膏肓的人。
顾北笙正好要找他仰着头说:“我要回一趟顾家。”
“我和你一起去。”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可以拒绝的余地。
顾北笙有些意外她以为他会很抗拒毕竟她只是个替嫁的新娘。
而且他对她这个新娘似乎很不满意。
思及此回答道:“其实我可以自己……”
“这是奶奶的安排如果不愿意我与你一起可以自己去拒绝。”傅西洲面无表情的打断了她。
顾北笙当然不能只好笑笑说:“倒也不必那么麻烦。”
到了客厅叶管家告诉傅西洲蒋瑜陪她去医院复查了。
简单用餐后傅西洲就和她出门了。
上车后他仰靠在皮革座椅上轻轻合着眼生人勿近的气息仿佛与生俱来。
他的右手正摩挲着左手上拇指戴着的玉扳指一下一下。
那是一块上等翡翠晶莹剔透色泽分明。
顾北笙的眸色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
五年前中秋那个晚上男人留给她的扳指也被母亲据为己有。
今天不管用什么手段她都要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