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然单单只是因为白惠的光芒太过于耀眼反而令她没有看清自已比太多人强出不少甚至等她到白惠的年龄说不定会比白惠的成就更高。
从祁风的嘴里说话她更加分不明真伪也琢磨不透他的用意为何:“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在教育行业的名声?还有业务能力、性格这些。”
祁风笑了笑:“在白女士的家里我见到过客厅边放着的勋章、证书前面一排是白女士的后面一排是你的。”
他没有特意看过只是出于本能第一时间摸清环境。
“至于你的性格是跟你相处的这些时间看到的如果你只是普通的女生你也不会有办法在那批外国人的手里想办法救活我。”
各种方面都表示她只是表面看起来文静柔弱实际内心强大且心思缜密。
不管哪个方面来说虞初都可以自力更生且能保持着一定的水平。
跟可怜倒是沾不边。
若非要沾点边的话就只有她这张素净的脸蛋肌肤白皙若冷瓷安静听人说话时呼吸极轻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了。
手腕也纤细脆弱得可怜感觉他的指间稍稍用力便能折断般。
思及此他的语气微变泛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酸意:“只是长着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蛋大抵会讨得一些男人喜欢。”
虞初眨眨眼睛挂着几分怔然:“嗯?”
“没什么。”他低头哂笑一声:“我是说不是因为你可怜才要跟你结婚的。”
话落他忽而抬起冷静且认真的眼眸眸底浮现出前所未见的炙热仿佛是在一向沉静的海面平白无故的燃起火光来。
映得虞初心头一跳总感觉空气都变有几分稀薄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
“那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我知道了救我的那个女生是你。”他轻声说道。
见惯各种生死一线间的他早已对世间太多的情绪免疫却在说出这句话之后胸腔狠狠的震动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有些紧张又有些按捺不住。
虞初想问有什么区别吗?
却又不太敢问。
只能候着祁风接下来的话:“前面你说的话是对的我之前的确没有考虑过要组织自已的家庭。
我以为每个人天生就有不同的使命不是所有人的人生都需要经过结婚来圆满我的人生目标只是想保护我所珍视之人别无他求。
直到知道是你救了我。”
命运的齿轮早在他去白惠家里接小洲的那一次开始缓缓转动。
对他来说第一次见面时她只是一位无足轻重的路人甲乙眼里盛着圣洁的清烈以及不知何时透露过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