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在深夜里格外的冷。
阿朵悻悻的收回手偷偷的吐了吐舌头:“你怎么回来这么快?”
傅擎钰径直坐到主位上看了眼转进来的电话单手拉了拉领带直接接通。
阿朵正起色来走到他的旁边安静的听着傅擎钰打电话。
对方一直不跟她交涉说到底还是因为她是女生再加上没有受过太高的教育跟一些流匪来往还行跟一些国家代表攀谈就差得远了。
但傅擎钰却游刃有余切换着其他国家语言交流时没有半分卡顿。
连沉思片刻时的停顿都像是电影特别的留白般。
一通电话打了一个小时阿朵虽然听不太懂但竟没有觉得有半分无聊越看越起劲。
直到傅擎钰将电话挂断端起手边的茶抿了口才掀开眼帘扫了她了一眼:“他提出的要求吩咐下去照做就行不是什么大难题以后你自己解决。”
阿朵回过神来:“什么要求?”
傅擎钰拧眉:“我开的扩音。”
“我听到你们说话的声音了但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闻言傅擎钰脸色变了变好似在他的认知里几乎所有身边的人都是会多国语言的像祁风就从来不会有听不懂的情况。
哪怕是在其他国家的少数地区碰到极难懂的隐晦语言。
祁风也能花半个月时间左右能够大概交谈。
“你之前是怎么跟多方交涉的?”傅擎钰不禁好奇。
阿朵撇了下嘴:“缅越那边是我自己谈的再碰到其他国家的会带专门的翻译。”
傅擎钰眸光渐深:“要是翻译是对方的人呢?”
他们的生意特殊接触的人大部分是不受管辖的碰到胆大蛮横或是阴险歹毒提前安插个翻译进去乱传改话会惹下大祸。
可阿朵没想那么多她仅仅只是代表出面挑选合作方或者安排东西之类的是由傅擎钰或祁风处理。
再加上傅擎钰的名声大噪没几个人在这个时间段黑他的货。
所以阿朵一路上算是顺风顺水没翻过船。
被他这么一问阿朵有些答不上来:“我……我后面会努力学习各国语言的。”
说着她灵机一动笑盈盈的眼底闪着微光:“不如我这段时间就呆在你身边吧刚好我学一下外语我学习华语的时候没用几个月是有点语言能力在身上同时能了解你平时的作风以便我们以后的长久合作有些合作方跟我打过几次交道已经混得很熟了。”
“一个月。”傅擎钰头也没抬。
阿朵眸光微沉一个月也太短但她不敢有异议连连点头:“好呆你身边一个月我大概就能了解谢谢傅爷时间不早我先去洗漱休息。”
傅擎钰转眸看了眼窗外:“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阿朵脚步顿住:“可现在是凌晨一点半我一个女生这么晚回去要是出什么意外……”
“我没跟你计较擅自进入山间已是念在同事一场的份上。”他的声线低得可怕。
阿朵咽了咽口水暗道这男人真是不近人情。
“知道了。”她有些不甘心的应了声然后拖着脚步连夜下了山。
次日。
萧萧一觉醒来穿着宽松的睡衣一边随手盘着头发往餐厅走去一边眯着眼睛打哈欠。
昨晚跟顾北笙喝了些酒醒来嘴巴苦苦的想喝点清淡的东西。
刚坐下揉着眼睛准备叫人时。
一端清粥递到她的桌前清冷的声线夹着碎冰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