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
谢远桥怒喝一声咬牙站起身来。
深深看了苏淼淼一眼最终败下阵来来长叹一口气。
“如今你已经坐稳了这个位置是时候让你爸跟你大伯回来了。”
“这五年他们一直被你放逐在国外。”
“爷爷老了还不知道能活几年唯一的愿望就是临死之前儿孙都能环绕身边。”
“阿渊如今没有人能撼动你的位置听爷爷一句算了好不好?”
当年他奉行铁血教育冷眼看着几个儿孙斗得头破血流从不干涉。
只有能在斗争中胜出的谢家儿孙才有资格坐上那最高的位置将鼎盛发扬光大。
谢渊做到了而且比他想的更加优秀。
所以他也放心将鼎盛交给他可慢慢的年纪上来。
他才觉出自己当初有多残忍。
父子相残手足相争。
好好的亲人变成了仇人。
现在他想补救想挽回……
谢渊站在原地左手缓缓捻动黑沉沉的佛珠。
薄唇微微抿起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老爷子你是真的老糊涂了当年自己说的话做的事现在都不记得了。”
一旁的谢天明见谢远桥一脸黯然心中不忍鼓起勇气上前。
“可是大哥该受到教训的不是都已经受到教训了吗?那毕竟是你的亲爸和亲大伯……”
不等谢渊开口苏淼淼再也听不下去了。
走上前挡在他跟前笑眯眯看着三人。
“几位虽然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应该开口。可你们这么欺负我老公真的好吗?”
“如果你们想让他原谅那请遭受跟他一样的痛苦先断一条腿再经历被亲人的背叛。”
“他连最基本的正常行走都要受尽痛苦。断肢一遍遍与假肢磨合血肉模糊都是轻的有时伤口还会见骨。”
“适逢阴雨变天伤口还会疼痛难忍。这样的日子他过了多少年?”
“你们不能一边享受他带来的好处一边抨击他太过残忍不觉得这种又当又立的表现挺叫人恶心的吗?”
苏淼淼的长相是明艳动人那一挂眉眼间却又带着几分幼态的娇憨。
看上去就是个漂亮的花瓶毫无攻击性。
可没想到她一番话说得这样一针见血。
谢远桥的脸色白了白似乎想说点什么可是最终还是没能开口。
是啊这因是他自己种下的如今这苦果也得自己咽下。
他摆摆手示意谢渊带苏淼淼离开。
两人回到谢渊的住宅苏淼淼挺拔的脊背一下子软下来。
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吓死人了。”
谢渊被她这孩子气的样儿逗得好笑给她倒了一杯水。
“害怕?刚才在老爷子面前不是挺能说?”
苏淼淼灌了一口水一脸委屈。
“我那还不是心疼你?我可是你老婆是来帮你撑腰的可不能让他们欺负了你去。”
虽然只是合约夫妻。
她扭头看向谢渊他俊美的容颜因为一抹浅笑舒展开平日里清冷疏离感消失多了几分温柔的人夫感。
鬼使神差一般她走上前两步给他整理好衬衣的领口。
“那亲爱的老公接下来你想要我做什么?”
谢渊盼着佛珠的左手抬起握住苏淼淼的手腕。
墨色的眸子里藏着隐忍的欲色。
“爱我我想要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