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直到皇玺渐渐现他是真的不行了才真的害怕起来。
伤流景记得皇玺疯狂的时候正好自己刚刚暴露了天赋。
已经渐渐疯癫的皇玺把他当成唯一的希望直接急红了眼几乎是填鸭似的强迫他成长。
不说动辄打骂折磨甚至为了让他了解一种刀可以直接在他身上戳几十下;为了让他熟悉一种毒可以直接强迫自己吞下去被毒得濒死才给他解毒。
伤流景心情复杂看着榻上呼哧呼哧喘气的皇玺抿了抿唇终于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一句话。
“我父母是谁?”
“本座哪知道你爹娘是谁!”皇玺桀桀怪笑着挑衅地瞪着伤流景“你爹娘都死了多少年了怎么想认亲去了?”
伤流景只是道:“你说是不说。”
现在他的模样不过是个几岁的小孩子的但皇玺压根没把他异样对待。
或者对皇玺来说无论大人小孩只要和他的大业无关他根本是不会多关注的。
“既然想问为师当然要告诉你呀你可是我的宝贝徒儿!”皇玺怪笑起来昏黄的老眼闪烁。
一看他的模样伤流景就知道他肯定不会说什么好话。
但他还是万万没想到皇玺说的东西还是刺激得向来心止如水的他都攥起了拳头。
皇玺得意地大叫了起来:“本座杀了他们啊!你知道吗你爹你娘竟然还是个有钱的员外郎你是被恨他们的仆人偷出来扔掉城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