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是傅狗打来的。
颜时收敛心神,乘了电梯下楼,接通电话:“喂?傅先生。”
“你现在在哪?”
看着电梯下降,颜时面不改色,声调柔软:“我刚从插花室出来呢。”
“老师人很好,讲了很多插花的技巧,”她保持着一种不疾不徐的调子,“之前送给你的礼物,就是在这里做的。”
上回傅明衡过生日的时候,他收到了颜时送的干花标本。
她亲手做了好几天,傅明衡也知道,现在那副漂亮的标本还挂在家里的墙壁上。
傅明衡不再问了:“晚上我会回去,大概十点钟到。”
颜时有些惊讶,却很高兴似的:“好,我等你回来。”
似乎就只是为了交代这个,傅明衡挂断电话,颜时还在蹙眉。
他这是又打算做什么幺蛾子?
傅明衡一般极少回复她的消息,大多数时候都是助理来。
像是现在这样,还会亲自打电话给她,本身就有点奇怪,他不是这样好兴致的人。
是前两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