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拷我?”
司马蕙兰不甘心极了。
“心逸,你不是说,一根手指抵一条命吗?我已经……”
司马蕙兰举起受伤的右手,想让大家知道,她断过指头,宫心逸不会追究她了。
万万没想到,右手的三根断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宫心逸接了上去。
宫心逸冷笑,“刚才就跟你说过,断指之痛不足以抵消宫家十余口人命,你想通过断指赎罪,没门!”
“可我,我已经被你们……”
司马蕙兰委屈又不甘的向警官和记者们告状。
“我跟你们说,刚才在里面,司马木兰将我打的浑身是伤,把我全身打的多处骨折,还用针戳我的手,宫心逸还让我拿刀切手指,整整切断了八根手指,他们惨无人道的折磨我……”
“证据?”
冷惜月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司马蕙兰身上到处拍打,“我看你很健康嘛,没有一处受伤!”
又抓起司马蕙兰的双手展示给众人看,“不是说切断了八根手指吗?明明十根指头都在呀!”
司马蕙兰愤愤的说,“被心逸接上去了!全身多处骨折也被心逸治好了!心逸有非常神奇的救人的本领,一下子就把我治好了。”
尽管司马蕙兰说的都是实话,警官和记者们还是不相信。
冷惜月道,“司马蕙兰,你十句话九个谎,你说的话有几个人相信?”
“我说的都是真的,大家一定要相信我!”司马蕙兰用一双带手铐的双手拍着胸口,“我发誓,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冷惜月撇撇嘴,“你之前还说,我的蚌壳是你家的传家之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