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可有卖的?”夏侯淮信很是好奇的问道。
徐夫子摇摇头:“您就别想了,越是奇怪的药,存在的越少,前朝时期,曾有人以此法子来劫狱,后来这衙门便多了些规矩,凡是死刑犯人,不论是在牢里病死的,还是拉出去砍断脑袋的,都不可立即收尸,必要等够了时辰,仵作验尸之后才行,这药用处渐少,慢慢的也少有人制了。”
他们这些做毒药的,也要看行情行事。
另外就是做毒这是丧良心,一旦做了,再想回头基本是不可能的。
他这一把年纪,连后代都没有,就是怕被人报复,如今能来这国公府,脱离从前苦海,那都是他祖宗保佑。
当然,如今的日子倒也不是多好,虽吃喝不愁,但这三位主子很是难教,而这大小姐最难伺候,自打三位爷不每日上课之后,他还被安排管这府中上下所有人的健康,又累,还不加钱。
夙心听着徐夫子的话,也记在了心里。
她最近接触的死亡事件也就是颜轻轻了,她毫不怀疑,颜轻轻绝对是已经死了的,顾晋庭父子才有些本事,像假死药这种东西,他们只怕还接触不到,而且颜轻轻已经上了刑场,有仵作和衙门管着,甭说她就是个锦鲤转世,哪怕是神仙下凡,也活不了。
兄弟几个又老老实实听了些课,得了夙心这个夫子的允许,他们才走。
夙心看着夏侯淮信的背影,很是无奈。
不过她才叹了口气,那边夏侯淮信竟然又返了回来,然后神神秘秘的将徐夫子拉到了一边,避开了她。
“徐夫子,你说……要是一个人,吃了许多春闺散,会如何?”夏侯淮信一脸认真的问。
“自然是耕耘一夜,马上风都是有可能的,事后也很难将身体养回来,不瞒您说,来买这等药的一般都是些不太能行的公子哥儿,收钱之前我也会与人说明白用量,绝不能过分的,您看,您最近虽经常试药,但每次都是很小很小的量……”徐夫子立马说道。
“可按照你之前的说法,服用正常量的药,会亢奋,难以入眠对吧?那若是睡的特别沉……”夏侯淮信想了想又问。
徐夫子想了想:“只怕是晕了吧?”
“……”夏侯淮信摸了摸鼻子,“徐大夫,你说一个人,有没有可能与旁人圆了房,却不知情的?”
“……”徐夫子用诡异的眼神上下扫了他好几眼。
夏侯淮信被盯得极为不自在:“不是我!”
“您说的这种情况也有,但是少啊,尤其是还中了药的情况,我说过,这药会让人失去分寸,当你以为自己用了两分力气,没准却会用五六分,您也试药多次,期间为了让自己清醒轻轻拍过自己的脸,第二天脸上都能肿得老高……”
“你说的对……说的对啊。”夏侯淮信觉得自己蠢死了!
那日他午时,从那地儿离开的时候,他的身体可没有多少不适……
也就是说,他其实……清清白白啥也没干?!
夏侯淮信越想越有可能,直接喊管家过来,一张口便嚷嚷着要将那天的女人带过来拷问一番,敢冤枉他,真是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