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他伸出修长的两指，轻捏她的下颌，指腹摩挲着她被吻得艳红的唇，“再记仇，我会打你屁股。”
“那好，既然是你要求我离婚，那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曲嫣眨着水润的眸子，举起两根葱白的手指。
“说来听听。”
“第一，你要无条件宠我，任我作，任我‘欺负’你。”
薄司晏挑了挑眉：“第二？”
“第二，我们不要结婚，就谈恋爱。一直到有一方腻了，喜欢上别人了，或者死了。”
曲嫣认真地看着他，补充道，“如果你答应，就不能反悔。”
“第一条也就罢了，第二条是为什么？”
“因为……”
曲嫣心中浅浅一疼，小脸上却扬起一个明媚笑容来，故作轻松地说，“因为我已经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再也不想结婚。”
事实是，她并不知道自己任务完成之后，还能不能留在这个世界终老。
按照以往的情况，有时可以，有时不能。
她问过系统助手小七，小七的回答是“根据该世界的具体情况而定”。
说了等于没说。
“好。”薄司晏低沉地道，“不结婚，只恋爱。”
曲嫣甩开心底那一点阴霾，弯唇一笑：“晏少，那我们是约定好，要开始正式交往了吗？”
“叫我名字。”他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一口，“允许你叫我晏哥。”
“不要。”
曲嫣很挑剔，她要一个独一无二的昵称，“有没有人叫过你阿晏，晏晏？晏宝贝？”
“你这么肉麻，我现在就会反悔。”薄司晏威胁她，“不准叫什么宝贝。”
“那就阿晏。”曲嫣忽然对他狡黠一笑，“但是，你必须叫我宝贝。”
薄司晏不理她。
曲嫣哼了声，“那我也反悔了，明天不离婚了。反正傅廷川说要跟我重新认识，说不定相处一段时间，我会发现他其实不错？”
薄司晏危险地眯起眸子，一手轻掐住她腰间的软肉：“你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