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四弟妹一脸如在梦中的样子,刘三婶儿拉着她调笑,“我们那会儿难过的可不止是一家人挤在一张床上。”
“那是啥?”
吴氏白了她一眼,那时侯一张床睡不下,旁边都是支撑的木板挤一挤,还不难受?
刘三婶儿看了眼没注意她们的秀秀,压低了声音悄悄开口:“我们那会儿啊,难过的是你好不容易哄睡了孩子,浑身酸疼的好不容易哄自己睡着,半夜了还要被男人拉起来干那事儿。”
刘三婶儿说起来这个就一肚子气,那会儿她家雪山,老三那狗玩意儿就是把玩个不够。
再加上年轻力壮的,她感觉一早起床,两条腿件像是被人砸肿了一般疼。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老三那狗东西是不是想弄死她。
吴氏一听这话,气的红着脸直锤她,“还要不要脸了,在家里整夜嗷嗷叫,出了门还不忘跟我炫耀,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了?”
他们两家隔着一个墙皮子,三嫂嗷嗷叫的她整夜睡不着,气不过的她拉起来老四跟他们比了一场。
谁知道这妖精花样太多,缠着老三天天来,害的老四也跟着亢奋,她也跟着好几天下不来床。
要不是这几年孩子大了,老三两口子在西面砌了墙搭了草棚子,说不定她还要夜夜忍受这妖精呢。
刘三婶儿一看老四家的又要翻旧账,连忙拉住她的手,“弟妹,这是好事儿呢,夫妻伦敦不是正常的嘛,那我不享受我嫁人干啥?”
她娘临死前可说了,阴阳调和,才能心平气和,女人家才会越发像个小绵羊,男人才会越来越能扛住事儿,这样日子才会越过越好,同样男人会在这其中找到成就感。
雄风不振的男人,下了床也是个软蛋,干啥都提不起劲儿。
“呸呸呸,什么话,你快闭嘴吧你,一会儿人秀秀婆婆可来了,你可别再人一个寡妇面前说这些事儿,成天就哄着老三记挂裤裆里那点儿事儿,有你好受的时候。”
吴氏自认为她是贤惠守的住的女人,听到三嫂越说越过分,立马结束了话题。
“那有啥,两口子那点儿事,你去问问谁不好受?我有啥不好受的。”
刘三婶儿说着撇了撇嘴,还怕人亲家听了不好过,咋可能呢?
人沈氏这么有钱,找个啥样的男人找不到,人家只不过就是看不上而已。
亲家公那样的男人,常年在山里打猎,指不定身子那比他家老三还要醋。
光是那浑身的腱子肉就胜过一大堆老爷们儿,所以人亲家肯定是没遇上合拍的。
等她遇上合拍的男人,被窝里的快乐人家又不是没有过,怎么会拒绝呢!
婳婳刚走到拱门时,就知道里头传来二人的说话声,刘三婶儿的发言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意思。
张妈妈听到里头二人的都对话,偷摸看了眼夫人的脸色,没有想到以她的道行,还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婳婳顿了顿,脸上带着笑意抬脚跨过了拱门,朝着里头的几人说道:
“亲家,亲家三婶儿,你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