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萧平威几人的玩笑话,婳婳一笑而过,一行人在河边看着河灯一个个游走,婳婳心里想着那些穿越必来的意外。
等了半天,直到她们所有人都放完了河灯,也不见有人落水,婳婳心说自己是不是魔障了,现在她是有血有肉的人,不会有穿越文的桥段。
望着越来越远的河灯,婳婳心说今晚就这么平平无奇的要过去了,她目露遗憾的起身,看着云氏认真许愿的样子,心说美人真是干什么都美。
可不等她欣赏美人几眼,就听见景荣那边跟人起了冲突,婳婳心说来了来了,意外来了。
回头一看,只见景荣撕扯一个俊俏少年郎,正一脸怒气的骂他,“你别贼喊捉贼,明明是你撞掉了我娘买给我的灯,你还敢倒打一耙,你要不要脸啊你?”
男子吃惊的看着他手的方向,脸色涨的通红,还不等他开口,一旁的随从就对着景荣大骂:“淫贼,你手往哪里放呢?”
景荣闻言抓着男子衣领的手紧了紧,“你才淫贼,你全家都是淫贼。”
什么玩意儿啊,还淫贼,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一样的口无遮拦一样的不讲理。
“你你手往哪里抓呢——”
男子一开口直接破音了,可见他内心此时有多么暴躁。
“你踏马瞎呀,我就往这儿抓我还往哪儿抓,你赔我娘给我的兔子。”
景荣抓着男子不依不饶,眉头紧皱着心疼地上已经被烧毁了的兔子灯笼。
“兔子兔子,我看你就是只兔子吧,多大的人了,还不断奶啊让你娘给你买兔子?”
虽然自家小白兔差点都让这混小子糟蹋了,可男子就是不认怂,仰着头狠狠盯着景荣,输人不输阵。
婳婳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原本前去劝架的心也歇了下来,慢悠悠的一边走一边看戏。
这场景她可太熟悉了,富家千金不服管教,女扮男装偷摸出来寻找乐子的把戏,她那时候可没少演。
尤其‘男子’身后下人那一句“淫贼”更是将他主子是女郎的底细暴露了个干净。
少年看着自己的胸口久久被威胁,顿时又气又怕,“你放开我,要多少钱,我赔就是。”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孬货!”
景荣撒开他领子,斜眼打量了下,“别仗着自己脸好看就出来行凶,做错了事情还是要承担后果的。”
少年气哼哼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听见他的话,立马又炸了,“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本大爷不够阳刚吗?”
少年说着掂了掂脚,眼神里透出一丝烦躁,这臭男人没事儿长这么高干什么?
害的他骂人的气势都输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一副娘们唧唧的样,一看就是没断奶,瞎装什么大人啊?”
景荣似乎是换了嘴替一样,一句句话都在男子跟众人的心口上走钢丝。
少年听见他说自己没断奶,眉头都飞了起来,“臭男人,你也太记仇了吧,还有,本公子这是英俊,知道吗?就你那黑了吧唧的样儿,还嫌弃我娘唧唧?”
少年说着一步步靠近,用食指戳了戳景荣的胸口,硬邦邦的,一点儿不好不玩儿。
少年假装不在意的揉了揉自己的手指,脸上依旧桀骜不驯。
景荣看到他吃瘪,莫名觉得心里一阵舒畅,嘴角轻笑,“哼,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