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琢磨琢磨,越是后怕,怎么办?
欢喜兴冲冲的进来,看到婳婳额上的汗珠,连忙放下信跑到她跟前:“夫人,您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婳婳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没事,我只是有些担心家里,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那几个庄子,也不知道景春怎么安排的,还有景荣的凉粉生意,奶茶,这个时候应该要忙碌起来了。
她不在家里,孩子们连个主心骨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应付的过来。
欢喜闻言,拿起信举到她面前,“夫人,您看看这是什么?”
“信?景春来信了?”
婳婳惊喜的一把抓过欢喜手里的信封,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时,忍不住眼泪就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她来到这里,虽然忙碌,可是每每睡前,她总是忍不住想家里的孩子,想团团,想小胖子景行,想憨厚的景春,还有那故作大人模样的景荣,亦放不下远在战场的景凌。
信封里看起来鼓鼓囊囊的,打开以后,婳婳惊喜的发展,大信封里分别又装着他们各自的信。
婳婳将一封封信打开,一一看过,看到景行说自己学业被老师夸赞时,脑海中净是他臭屁又骄傲的表情。
看到团团会爬来爬去时,眼前浮现出的是一个穿的胖乎乎的小圆子,满脸笑的往秀秀跟前爬来爬去的样子。
景荣的信很几乎都是他的生意,是他自己又将奶茶做了什么改进,新加入了什么类型,赚了多少钱,又招了人什么的,几乎是事无巨细的跟她汇报了一便。
而景春的信,就简单又平淡的多了,除了叮嘱她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就是让她早点回来,在外面注意安全。
他将自己今年对庄子上的安排与西瓜种植的数量通通跟她说了一遍,又将家里的一些琐事说了。
甚至于连贺家二老得知她出门以后,特意跑来镇上确认的事情也说了。
他还笑称,老太太怕她丢下一大家子跑了,晚上愁的觉都睡不着,直到他们兄弟几人在三开导,她才勉强半信半疑的回了村里。
看着儿子们的信,感受这那种平静的生活中的烟火气,她觉得不平静的心也安稳了不少。
不过让她觉得奇怪的是,他们对于云筝的事情丝毫没有多说,而是景行一笔带过的说他们写信的时候云筝还在书院没有回来。
这样的话,她也还算放心,只要他们都没事,她在这里浑身就充满了干劲儿。
等她将眼前的危险扫平之后,她就可以带着他们过正常的生活了。
欢喜站在一旁看着婳婳又哭又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夫人,少爷他们他们没事儿吧。”
有萧叔在,应该不会有事吧,而且安爷爷医术那么好,就算有的小病,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的,难不成是表少爷出事了?
听到欢喜担忧的问,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吓着她了。
放下手中的信,“没事,我就是高兴,看到他们在家里好好的,我就安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您可真是跟少爷们心有灵犀,您这刚一念叨,少爷们的信就到了。”
欢喜这话,让婳婳突然想起,几个孩子应该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啊?怎么会给她把信捎过来。
“对了欢喜,你看到是谁把信送过来的吗?”
“没有,正好有婆子去买菜,走到门口就碰到送信的人,他把信送到了就走了。”
她还奇怪,如果是沈家的人送信,怎么也得是沈夫人或者沈老爷送过来才是啊,怎么会让一个不认识的下人送过来呢。
婳婳听着话出神,看来信是萧平威想办法送来的。
如果是他的人送来的信,也就不奇怪了。
“好了,我知道了,一会儿韩婆子来了直接让她来找我,你去忙吧!”
婳婳摸着怀里的信,语气轻快的对欢喜吩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