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娇软红润的唇瓣猛地贴了上去。
温热香甜的气息像是致命的钩子似缠绕着周边的肌肤。
如同酥麻的电流,在全身上下的神经里到处乱窜。
江屿白大脑嗡地一声。
“唔.....”
他微抬着下颌,绷直的唇线无法抑制地闷哼了声。
透着了点青筋的双手下意识一伸,搂住了倒在他身上女孩的腰肢。
却忘了今晚她穿着的演出上衣,极短的设计直接露出小腰半截雪白的肌肤。
他毫无防备地一搂。
整个掌心瞬间沾满他早已肖想许久的嫩滑。
“.....!”
江屿白彻底呼吸一滞。
喉结大幅度地滚落了下。
怎么能这么软?
真的是.....要了他的命啊。
江屿白微阖着双眼,吐息渐重,大脑像是被一簇火肆意点燃,将向来极好的自控力焚烧得厉害。
他几乎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扣紧的力道情不自禁加深,缠着她腰肢的双手更紧了几分。
外面人影涌动。
周围拍照的拍照,送花的送花,好不热闹。
谁也没注意到身后的后台,那面墙壁挡住的那个小角落里——
被所有人誉为清风霁月的高冷学神,此时俊容失控,呼吸凌乱,双手缠着怀中女孩不放,泛红的眼尾还隐约泻出了点欲。
偏偏怀里的女孩是个不安分的妖精。
“轻点呀”
姜予星弯起勾人的桃花眸,故意使坏地向前一倾,肆意招惹,“腰都要被你搂断了”
江屿白身躯一紧,猛地回过神来。
双手像是被烫到似的从她腰间松开。
他目光微垂,呼吸错乱。
第一次在她面前,没有任何遮挡,淡然如水的俊脸上完全暴露出失控的神色。
姜予星饶有趣味地撩起眼尾。
她伸出指尖,轻轻地往他喉结点了点。
在她触碰下,他再次没忍住喉结轻滚。
姜予星眼眸轻漾起狡黠的笑意。
“糟了”
她身体前倾,指尖撩向他的喉结,甜撩的腔调半拖长,“这里被我不小心亲到了,你说该怎么办好呢?”
“是要负责?”
“还是.....”
姜予星抬了抬纤细的颈间,语速故意缓慢,天生就会勾人的桃花眸暧昧荡漾,“让你亲回来?”
妖精一勾人。
就是奔着夺命去的。
江屿白眼底深沉,目光不受控地看向她雪白的脖颈,仿佛能盛水的精致锁骨。
脑里烧着的燎火疯狂乱窜,心里拼命关着的那头野兽烦躁地想冲出牢门。
艹!
清冷端正的学神第一次在心里说了脏话。
他攥了攥手,目光猛地移开,隐忍着的嗓音格外沙哑,“别闹。”
姜予星红唇弯了弯。
她真的喜欢死他这一副因为她,而一点点失去平日的冷静自持。
以前是玩心。
现在是占有欲。
他的坠落,只能由她拉下去。
“既然你不想闹这个,那我问你。”
姜予星眸光灼灼看着他,“刚才周迹找我,你为什么不让我过去?”
“还把我拉到这里来。”她环顾了一眼四周,笑眸撩起,“小角落哦。”
江屿白垂着眼。
眸色无措,也阴沉晦涩。
他不知道怎样解释理智越来越失控的问题。
以前每次他偷偷来到赛车场看她,看到这个男人总是一脸亲昵地站在她的身边。
他就嫉妒如狂。
恨不得把她抓起来,将她藏在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
每次他都能死死地忍耐了下来。
直到今晚,他看到周迹手捧着玫瑰来找她,理智瞬间失了控,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不能让他找到她!
连看她一眼都不准!
江屿白有点茫然。
为什么以前能够控制的理智,会越来越失控?
姜予星盯着他安静的表情,心思一动,突然问,“你是不是不想我见他?”
“还有今晚你在台上唱的那首歌是什么意思?”
她视线直勾勾,试探问,“胆小鬼,是你吗?”
闻言。
江屿白的身体蓦地一僵。
都说暗恋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想她知道,又不想她知道。
想光明正大表白,又惶恐她会厌弃他。
半晌。
江屿白敛下睫,哑声,“是学生会他们给的,他们说只弹琴太干了,让我唱唱歌。”
“可是这首是情歌。”姜予星皱了皱眉。
江屿白垂在身侧的指尖微紧,“.....因为他们说情歌比较容易。”
“啊揪!”
外面正收拾东西的学生会某几个学员突然齐齐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他们茫然地对视一眼。
奇怪。
鼻子怎么突然痒起来了?
姜予星看着他,半信半疑。
真的是这样吗?
总觉得他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但没证据追问下,好像显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了。
“我也给你准备了花。”
就在她纠结时,耳边突然响起少年低沉的嗓音。
她一下愣住。
“就在后台那里。”
江屿白抬了抬眸,对上她明亮的眸光,眉眼掠过抹紧张,“你愿意和我一起过去吗?”
他的别扭,像极一个情愫初开的小男孩。
姜予星不由轻笑了一声。
“可是你还没回答我。”她唇角微勾,“为什么不让我去见周迹?”
江屿白沉默了几秒,轻声,“因为他手里有玫瑰花。”
他去花店订花时,曾见过这种玫瑰。
它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厄瓜多尔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