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做事越来越没有章程了。”
江夫人连忙指挥人,“快把少爷送回房间。”
“小心一点,不要磕了碰了。”
一阵折腾,这才安生了下来。
因为还要忙婚礼的事情,江夫人没来得及问江河的情况,自然也就不知道儿子这么快出院的真实原因。
另一边的季淮川说话算话,这天下午,主卧的门就没打开过。
细密的吻落在桑榆的后脖颈上,季淮川神情痴狂,仿佛怎么都亲不够。
“原来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桑榆已经累得不想动了,“不然呢?”
她知道季淮川的意思,她和陆嘉余在一起了五年,一直没突破最后一步,在现在这个社会,实属异类。
“我很高兴。”男人声音比平时低沉,霸道地宣布,“以后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桑榆懒得和他讨论这种幼稚的话题,闭着眼睛假寐。
季淮川又有些蠢蠢欲动了,他不在乎桑榆的过去,但现在知道她只属于自己,难免就有些激动。
这种情绪直接反应在身体上,没个消停的时候。
炙热的胸膛贴上桑榆的后背,“宝宝,你还好吗?”
桑榆想躲开,但浑身没力气,“不好。”
“那我给你按按摩。”
带着薄茧的手在桑榆腰间游走,时重时轻地按着,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桑榆有些怕痒,反手按着季淮川的手,“不准动!”
“这是在玩角色扮演吗?”
男人笑得胸膛都在震动,“我缴枪投降,无条件配合。”
季淮川撞上了桑榆。
……
日落西山,季淮川才把桑榆抱进了浴室。
让她在按摩浴缸里躺着。
亲了亲桑榆的额头,“我去换下床单。”
桑榆浑身没力,不然这时候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让他说话不算话!
“季先生还会换床单?”
“说实话,这也是第一次。”
季淮川摩挲着桑榆的脸颊,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不过我觉得应该会和刚才一样,表现很好。”
桑榆闭着眼不想说话。
他何止是表现很好,分明就是天赋异禀。
虽然一开始闹了笑话,但后来渐入佳境,她就不是他的对手了。
依依不舍地啄了一下桑榆的红唇,“等我,马上回来。”
桑榆好想说,你不用回来了,但那人已经离开了卫生间。
主卧里,季淮川看着那朵红梅,心里的满足无法言喻。
他的老婆,只属于他一个人。
这真是个巨大的惊喜。
把床单仔仔细细地折了起来,放进衣柜,觉得还不够保险,又拿了个盒子装着。
最后把盒子锁进了保险柜,这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