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焱皱眉道。
纪素衣回道：“算是自愿的吧，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所以我并未拒绝。而且……以我的实力，我似乎也没有拒绝的可能。若是我拒绝，那我就现在就不是在这里修炼，而是被软禁在这里了。”
她的这一回答，听着没什么问题，可纪焱的眉头依然皱着。
而这个时候，姚泰亦是开口说道：“向风阁下，我没骗你们吧，我真没有强迫纪小姐嫁给我的！”
向风没搭理姚泰，他在盯着纪素衣的同时，正给符号传音询问，“符号前辈，你是见过素衣姑娘的，你有没有觉得她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他与纪素衣也算是颇为熟悉，此前的纪素衣给他的感觉，平易近人。
可现在却是浑身都透着高贵、高冷。
就仅仅因为觉醒了紫凰血脉？
可就算觉醒了血脉，也不至于让他觉得此刻的纪素衣，浑身上下都让他感到很陌生啊！
“是有点不太一样了，感觉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要不是因为你和她确实比较熟，我甚至都怀疑她是第一次和你见面呢。”符号同样有些纳闷。
“我记得之前你在大衍界中的时候，和我说过暗魂的事。你说……素衣姑娘会不会是被暗魂给夺舍，换了个人？”
向风忍不住将自己的猜测给说了出来。
暗魂一旦觉醒了灵智，便会挑选合适的生灵进行夺舍，占据其肉体。
纪素衣现在给他的感觉完全像是换了个人，这不得不让他内心生出这般怀疑。
如果真是这样，那麻烦可就大了啊！
“被夺舍的可能性不大，甚至是没有！”
好在，符号很快给予了回答，“如果她被暗魂夺舍了的话，那她的神魂印记就会被泯灭，但凡是见过她的天神境，都能感应的出来。之前我也见过她，所以我可以确定，她的神魂印记没有发生变化，气息和以前一样。”
听得这话，向风这才松了口气，“这么说，她只是因为突然变强，所以性格转变了！”
“不太好说！”
然而，符号却是说道：“就算她没有被夺舍，可她的性格转变，也太大了。你难道不觉得，她就像是完全换了个人一样吗？”
向风道：“但你不是很确定，她没有被夺舍吗？既然没被夺舍，那怎么会换一个人呢？”
“她是神魂没被夺舍，可我不确定，她的记忆是否被覆盖了！”
“记忆被覆盖？”
“很多武者在血脉彻底觉醒，或者灵体觉醒的时候，是有可能会觉醒前世记忆的。特别是那种血脉并非传承于祖上的武者，那你觉得他的血脉来自何处？单纯机缘好？天赋好？”
“来自前世？”
“是的！”
符号说道：“一个身世较为普通的武者，如果能觉醒四品以上的血脉。那他上一世，极可能就是某位强者，所以才让其有诞生强大血脉的机会。而这种血脉一旦彻底觉醒，那上一世的记忆，就有可能会跟着一同觉醒。这个纪素衣觉醒的紫凰血脉，虽然只是个五品血脉，但也已经很高了啊！”
“所以，素衣姑娘现在的状况，是可能觉醒了上一世的记忆？”
“我感觉这个可能性挺大的！一个人如果意志力较弱，且没有太大的执念，那他上一世的记忆，是有可能彻底覆盖住这一世的记忆，以至于在往后的思想、行为中占据主导。”
“那这和夺舍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这一世的记忆只是被覆盖，而不是被吞噬，是有机会能够唤醒的，且概率不小。一旦唤醒，那这一世的记忆还是可以重新占据主导，夺回主动权。”
“那我先确定一下，素衣姑娘是不是觉醒上一世的记忆了吧……”
向风说着，目光落到了纪素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