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休撤去虚化，行走在这片苍茫的大地之上，他先是走到最近的一处巨大生物骸骨。
它的脊骨延绵千里，两侧巨大的肋骨林立，每一根都宛若一座白骨山峰。
方休伸手去触摸白骨，砰！
他的手瞬间炸裂，血肉模糊。
他微微皱眉，看着自己不翼而飞的手掌，下一刻，血肉聚拢，白皙修长的手掌复原。
嘴唇轻启：“律令。”
眼前的骸骨之中竟蕴含不知名的律令之力，久久没有消散。
连骨骼中都蕴含律令，这尊生物生前的实力该是何等恐怖？
七阶！至少七阶！
方休放眼望去，类似这般骸骨铺满大地，一眼根本望不到头。
这是何等恐怖？数以万计的七阶乃至更高级别强者的尸体。
很显然，七阶在这里只是炮灰。
“上古时期，究竟是什么样子？”方休眸光微动，仿佛穿透万古，看到了上古时期，仙神林立的场景。
那一位位举手投足间毁天灭地的强者，如今消失的消失，死去的死去。
他不断前行，也见到了越来越多的骸骨，有骸骨如龙，延绵万里，亦有如大鹏般，骨翼铺满大地，通过骨头的样子，大致可以看出，它们皆是上古神话中的生物，有些甚至能在山海经中找到原型。
很快，方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羽毛！
到处都有散落的羽毛，羽毛已经干枯脱落，根本看不出曾经的颜色，但拥有天使律令的他，可以隐约感觉到其上残存着一丝圣光之力。
这是天使的羽毛！
不是诡神天使，而是天使族群，类似天使之子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