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摇着折扇,从蜀王府的大门口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房遗爱。
两人见到蜀王竟然招了一群老头,心中差点笑死了。
于是阴阳怪气地就笑了起来。
李恪听到这声音,心中怒火一下子就起来了,他抬头看向了太子的两条狗腿子。
“今日谁看着大门,怎么把两条狗放进来了?”
“蜀王,属下拦不住他们,他们是硬闯进来的!”
李恪哦了一声,淡淡地说道:“傅庵,让他们去账房那边结薪资,现在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看大门的两人,昨日经过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海选,这才选入王府做作家丁,没想到今日就要被逐出去了。
这可是月薪五百文的工作,要是被赶出去,去哪里寻这么高薪资的工作?
都怪这两个王八蛋,挡了他们的财路!
“殿下饶命啊,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即便两人将头都磕破了,李恪也不为所动。
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而他也要拿这两人杀鸡给猴看,不然以后还会出现这种事。
傅庵给老兵们使了个眼色,两个老兵会意,立刻上前,提着两个看门的家丁就去领薪资了。
杜荷和房遗爱瞬间脸色铁青,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蜀王竟然当着他们的面,骂他们是狗,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们好歹也是勋贵,即便李恪贵为皇子,也不该当面骂他们是狗,好歹他杜荷继承了他父亲杜如晦的爵位。
而房遗爱更是当朝仆射房玄龄的儿子。
他们的父辈为大唐立下了汗马功劳,不该如此羞辱他们。
杜荷:“蜀王,我等来你府上做客,你却骂我等是狗,伸手不打笑脸人,蜀王你这样不好吧?”
李恪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笑容:“原来你们是来做客了?那就是本王误会了,请进吧!”
“虽然你们破门而入,是恶客,但本王很大度,会好好招待客人的,本王可不像某些人,那么无礼!”
两人气的七窍冒烟,这蜀王的嘴,可真够毒的,不愧是将毒药当饭吃的人。
不过,他们还是忍下了这口气,他们前来,是有大事要做的。
还未到客厅,李恪却是突然转身,疑惑地看着两人,问道:“你们真的是来做客的?”
房遗爱翻了个白眼,说道:“难道我等是来蜀王府蹭吃蹭喝的?”
“吃席还得拿条手绢擦嘴呢,你们这两手空空,也好意思说,是来本王府上做客?”
“这不就是来蹭吃蹭喝的吗?”
“作为勋贵,而你杜荷还是国公,你们连最起码尊重人的意识都没有吗?”
啊这……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顿时就麻爪了。
这天下,哪有主人向客人主动要礼物的?
你说咱们不懂尊重人,可您蜀王要脸吗?
但现在他们失礼在先,这要是传出去,他们在勋贵你圈,就成了笑话了。
“咳咳咳,蜀王,我自然是拿了礼物的。”
杜荷心中将蜀王骂了十八遍,他身上只有一个祖传的玉佩,只能割舍送人了。
“这枚玉佩是我家祖传之物,听闻蜀王乃懂得欣赏之人,本王今日过来,就将它带着了。”
李恪一把夺过杜荷死死捏着的玉佩,笑道:“谢了,这礼物我收下啦!”
房遗爱看着杜荷,将心爱的祖传之物都送出去了,而他却身上什么也没带。
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