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的挺有水平的,要不了命,就是能留下一道疤,可惜了,别人还以为是剖腹产留下的呢!
别人遇到土匪,那肯定是摸自己的脖颈啊!
朝着自己的肚皮插一刀,这也不顶事。
年轻人做事,还是太毛糙了,演戏就得演的逼真,才能骗过本王啊!
太不专业了。
李恪吐槽了一下女人的演技,就叫来了随行的军医,让他处理伤口,然后拿出了秘制金疮药,给女人涂上。
同时,李恪就让暗影的人安营扎寨,今晚就住在这里了。
一方面是为了审问这些响马,另外一方面是,想要看看这个女人醒过来后,有什么目的。
李恪坐在沙包上休息,那老头就走向了李恪,抱拳道:“敢问阁下是哪支军队的,今日救下我家小姐,老头我无以为报,只能磕头了。”
老头跪在李恪面前,磕了三个响头,李恪动都没动一下,更没有阻拦。
因为这三个响头,李恪还受得起,毕竟他真的救了这个女人一命。
“起来吧,老头!吾乃大唐左仆射之子房遗爱。”
“今日从这里经过,看到尔等和响马大战,就多看了一会,你的护卫挺勇猛的,就算本公子不出手,你们也能脱险。”
老头:“……”
“原来是左相家的公子,多谢公子出手相助,老头我是幽州邢氏一门,等回到长安,定会亲自登门拜谢。”
“老头,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邢元,是刑氏一族的管家。”
李恪接着问道:“那那个少女呢?是你女儿?”
老头摇摇头,连忙道:“房公子,她是我家小姐,本来这次运输货物到阳关,就要折返回去,可小姐非要去鄯善。”
李恪疑惑,你家小姐去鄯善做什么?他让牛进达和阿史那社尔重新占领鄯善的消息,应该还没有传到阳关吧!
连秦琼都被人差点杀了,你们胆子是真够肥,还敢去鄯善?
“不瞒公子,我家小姐的母亲,是鄯善人,家主曾经在鄯善有生意,和一个鄯善人生下了小姐,家主就将小姐带回中原,而她的母亲留在了鄯善。”
李恪叹了口气:“你家主人可真不是个东西!”
老头:“……”
老头心中也很上火,这小子怎么回事,为何说话这么毒?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李恪继续闭着眼睛,等待燕云大等人的审问消息。
女人已经苏醒了,见自己被人救下了,终于是泪流满面,哭成了一个泪人。
差点就自己把自己给插死了!
可恶的这些军人,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得人死伤殆尽,这才来相救。
这还是大唐的军人吗?
简直不配啊!
不过她也听到了,那个少年是当今房丞相家的儿子,房遗爱的大名,她自然听说过,做出这等事情,也不算意外。
李恪见少女醒了,便起身走到少女身边,问道:“活过来了?我还以为你活不过今晚了。”
“奇迹,真是奇迹,你那刀插到了大肠,屎尿都混合在一起了……”
少女脸色瞬间惨白,心中直呼不可能,绝不可能,她对她的刀法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