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犬,你为什么叫我爷?”楚河好奇问道。
“月爷告诉我,在华夏这是朋友间的称呼,难道不是吗?”小犬眨巴着天真的小眼睛,一脸无辜地问道。
“是,就是朋友间的称呼!”
林月笑嘻嘻地说道:“小犬,还不快让楚爷给你开点药?”
“楚爷,那小犬就拜托了!”小犬次郎站起身,毕恭毕敬地给楚河鞠了一躬。
“不用客气,你愿意把隐派绝学教给我们的人吗?”楚河笑道。
“没问题,只要小美能嫁给我!”
“......”
楚河一听无语了,什么叫真爱,这他妈才叫真爱啊,为了女人连家里压箱底的绝学也愿意拿出来。
礼尚往来。
楚河当场给小犬次郎开了一大张药方,中文水平有限的小犬次郎接过药方一看,当即狐疑道:
“楚爷,这些驴鞭,狗鞭,是什么东西?”
“废话,你自己不也长了这玩意吗?”林月一脸坏笑调侃道。
“哟西!”
本以为小犬次郎会觉得恶心而拒绝,谁知这货一听当即满脸欢喜道:“难怪华夏人说以形补形原来是这样,看来我要托人从非洲买点象鞭来了,那样更有力量吧?”
“艹!小犬,你他妈真是个人才,这都能被你想出来!”
林月一听差点笑喷,看来小鬼子还是很会举一反三的嘛。
小犬次郎也不含糊,当场掏出手机给隐派的人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象鞭就被他搞定了......
挂断电话,小犬次郎拿着楚河的药方欢天喜地的去抓药了,楚河见状不禁苦笑:
“林月,你小子还真有一套,小犬次郎被你吃得死死地!”
“不是我,主要是小美,人家床上功夫好把小犬给迷倒了!”林月咧嘴笑道。
两人聊了会,这时江燕去而复返,走到楚河身边说道:
“楚先生,外面有个棒子晕过去了!”
“好,我去看看吧!”
楚河闻言这才起身向医馆外面走去,林月没什么兴趣,加上小犬一直在旁边朝着要去找小美,索性就带人先回江南会了。
安福堂外。
李朴基实在扛不住了,硬生生被‘李老二’涨得晕了过去,而裴勇也好不到哪里去,跪在地上两眼直冒金星!
“楚河你出来,别太过分了!”
裴勇的秘书实在看不下去了,刚要冲进去找楚河,楚河却从医馆里走了出来,瞥了秘书一眼没搭理他,对付这种小角色他提不起兴趣。
走到李朴基身边,楚河用脚尖捅了捅李朴基的身体,嘴角上扬道:
“小棒子体质不行啊,跪一会就晕了!”
“楚,楚河先生,求求你救救我......”
意识已经逐渐模糊的裴勇看到楚河,犹如落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跪行到楚河脚下几乎是哭着哀求道。
路过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驻足观看。
“下次还敢冒犯华夏人吗?”楚河不屑地撇了撇嘴,冷声问道。
“不,打死我都不敢了!”
裴勇哪还敢嘴硬,现在的他只求不做太监就好。
“还敢挑战中医吗?”
“不敢了,我发誓中医是最牛逼的!”裴勇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