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并没有去和贺寒谨搭话。
贺寒谨站在门口只是出来抽根烟,想要解解乏。
他身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特意抓过,一看就是来参加什么重要的宴会。
炎溪和文芷刚走了没几步,就被贺寒谨给发现。
他吸烟的动作一顿,还以为是自己眼花,转动了几下眼睛,让眼睛清明一些过后,再次朝着文芷的那个方向看去。
在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人后,眸子一沉,当即追了上去。
炎溪本还在询问着要不要一会给她买杯蜂蜜水喝,就见文芷忽然被人给拽了一下,要不是刚好把人给扶住,怕不是当下就要摔倒。
“文芷,我们到底都姓贺,是一家人,你不能有太过分的要求。”破天荒的,贺寒谨再一次开口。
炎溪正要发火,见来人是贺寒谨,把想要说的话全都憋了回去。
然而她这一副嘴硬的样子,让贺寒谨不禁往别处去想。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胃部疼痛感逐渐加重,让她的额头上不禁布满了薄薄一层的汗珠。
文芷说着,朝着贺寒谨走近几分,两人像是贴在一起那般,甚至都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彼此有些微热的呼吸。
她不再多看他一眼,甚至觉得,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都让她觉得恶心。
他夺去了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却偏偏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保护自己。
“好一个一家人,贺寒谨,你这话说的还真像个男人。”文芷冷嗤一声。
贺寒谨说的他们是谁?
“我什么身份?贺寒谨,你把我说的未免太不值一提了吧!”文芷借机生气。
他再一次沉默起来。
“我替老爷子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够原谅,像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我会保护好你,不再让你受到半点委屈。”
这番承诺要是放在以前,她一定会被感动不已。
“保护好我?贺寒谨,你拿什么保护我?是你那不值一提的自尊心,还是贺总的身份,还是……以我们睡过的理由?”
炎溪听后,还有些犹豫,“这行吗?”
文芷扯着还在发愣的炎溪走远。
“行,怎么不行,听我的,不会有事,既然我让你做了,就说明我有这个把握!”
可他说的这句话,对文芷来说,犹如重击。
醉酒的人往往醒的很晚,如果不是扰人的门铃声不断响起,文芷估计还在睡着。
这番对视,让贺寒谨的心里更有几分无形的压力压在了他的心上。
可就算是如此,她也没有吭出一声,故作正常的站在那里。
宿醉后的头痛让文芷下意识的皱着眉头,睡姿不佳的她搞得头发也有些凌乱,迷迷糊糊的去开了门,结果还没等看清来人,脸上就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等走远后,文芷步子一顿,眼中闪过一抹阴险的神色,对炎溪小声的吩咐了起来。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这里面可都不是什么好人,况且你身份特殊,他们见了你,定是会对你有歪心思。”
说到底,他们身上流淌着贺家的血脉,而她只是一个外人而已,就算再怎么样想要被疼惜,也只能是在没接触他们底线的时候。
贺家的宴会?
文芷一愣。
“你干什么?”文芷不耐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