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于帝师而言,一旦联姻,日后双方就成了战略同盟,手中捏着图安这样一支队伍,于帝师在大秦的分量绝对是很有底气的。
想及此处之后,图安王子的心差点没乐开了花。
甚至他还能借促成此事的机会,在父王面前大放光彩,凭借三王子的身份而此地踏入王位之列!
美啊!太美滋滋了!
“无碍,毕竟玉淑也算一国公主,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赵牧点了点头,遂即转身朝着殿外走去,“且罢,今日到此为止,本夫子便不留尔等吃饭了,不过尔等愿意的话,倒也可留下来浅尝一口小酒!”
留下来?
敢吗他们?
两位王子当即摇头拒绝,刘季倒是想留来着,不过一旁的卢绾急急对他使眼色,也就委婉的拒绝了。
还吃饭,吃个毛啊,怕不是留下来浅尝的不是小酒,而是他们的血肉馒头。
痛苦!
卢绾可是清明着呢,不过看刘季这小子似乎给帝师画的大饼吃上头了。
脑壳痛!
赵牧来到殿外,仰头看了一眼蓝天,正准备要走,真刚忽然凑上前来,轻声道:“牧爷就没点什么要对清夫人说的吗?”
赵牧挑眉,“说?本夫子与清夫人如此之交,还需多言?”
“不是啊牧爷,刚才看见牧爷说神交的时候,她望着牧爷你吟笑,看来她对牧爷很有意思啊!”真刚谄笑道。
巴清的身份他倒是知道的,所以拍马屁这种东西,当然要投其所好了。
牧爷虽然是个正人君子,但似乎好像一点也不多!
“喔?有这种事吗?”赵牧皱眉。
“是啊,”真刚重重点头,“现在牧爷离开了她,会伤了她的心?!”
灭魂一本正经的凑上前帮着真刚胡说八道:“哎呀,牧爷你现在是重重的踏碎了她的心!”一边说还一边双手握拳做出一副很痛心沉重的模样,看的赵牧差点就信了。
赵牧转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巴清,然后又抬头眺望了湛蓝的天空,叹道:“唉,花非飘落叶,夕阳残照爱无罪!”
“心在流血眼流泪!”
“嗯?小软啊,你怎么一脸痛苦?”
“啊?好湿啊好湿句!”
“这是诗吗?”
“小软摸着左胸良心保证,绝对是!”
“很好是不是?”
“当然好!”
赵牧一笑,“唉,三碗血,一桶泪,又有无穷无数桶泪,无数桶血,天涯相隔,情投意合处,妹啊,哥哥心儿在碎,你知道吗!”
“嗯?真刚你拔剑干什么?”
“牧爷,我想把自己割成软刚啊!哇,此湿只能天上有,听完之后死了也值得啊!”
赵牧一巴掌抡在真刚脑袋上,“想变软刚早说啊,来,本夫子帮你!”
真刚急忙收剑:“不要不要,牧爷,小软替你想了个盖世绝招啊!敢保牧爷跟清夫人双宿双亲!”
赵牧眯着眼睛没接话。
其他人:“......???”这特麽也叫诗?真湿啊!
难道当他们不存在的吗,差点没听的耳膜都吐血了!
巴清更是噘嘴眨着眼睛,简直把她当成了空气是吧,以为她聋了,就站在后面还能听不到这些话?
不过....
她就有点好奇,那啥盖世绝招是有多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