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刘季虽怕死,但在大是大非上,还是能够与外族一战的,虽然历史上的他战败了,更险些亡命,但那是其孤傲所致,如让韩信等人出兵,或许......结果便不同矣!
“免......免死剑.......始皇帝陛下.......”白羊王子听了刘季的话以后,稍微呆立了那么几秒。
噗....
紧接着他张口喷出一大口逆血,直接气的晕死了过去。
想要放一句狠话,找回那么一点面子就这么难吗?
把路都给他堵死了!
直至此刻,方知帝师之心境,以免死剑而刺,这......纵然神来了也无助!
他也只是想要在图安王子等人面前说说,让他们知道他不是好欺负的啊,并非真的要什么交代,可此刻是面子里子都给丢尽了...
图安王子在一旁摇了摇头,总结出了一个至理,那就是没事别乱说话,祸从口出啊这!
瞧瞧,你就瞧瞧,白羊王子便是最好的例子,有时候太张狂太爱面子了也不成,小命都差点交代了。
唉!
还是低调做人的好,特别是在大秦帝师面前更要低调,就算盘起来当条哈巴狗也不是不可以。
待的这一行人离开之后,刘季才登上马车美滋滋的离开,高兴的邀请卢绾一统乘车。
“卢绾啊,你说此番咱是不是来对了,不仅搭上了帝师这条大船,甚至帝师还准备留咱吃饭呢!”
“对了,帝师说的那番话,可真是激励啊,纵然身无分文,又不代表日后不能拥有江山,这......简直就是在告诉咱,一切皆可挣!”
“哈哈哈哈,待的日后拿下关外之地,咱便有名有实了,皆时也可如那昔日之六国般,拥兵数十万!”
“还有......”
卢绾无奈的轻咳一声,打断了刘季的美好幻想,轻叹道:
“大哥啊,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帝师给你的只是空无一物的东西,而你所付出的则是......切切实实的啊!别的不说,单单一个樊哙,便足以抵千军,抵万马!”
“所以......大哥你就是个......”卢绾犹豫了两下,最终还是说道:“冤大头!”
刘季张着嘴呆楞楞的,然后猛地站起来一头撞在马车车顶,紧接着又哎哟一声痛叫的跌坐下来,“你说、你说......本王是冤大头?我是冤大头?”
卢绾没有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刘季。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刘季忽地想明白了,全都想明白了,卢绾没说错,他付出的是切实的东西,而赵牧给他的不过只是一个虚名,一个空口无凭的激励,甚至连一个切实的承诺也未曾有过!!!
“回返帝师府,回返帝师府,我要把失去的要回来,要回来....”
卢绾急忙拉住气愤的刘季,急声道:“大哥慎言慎言!”
“大哥可知那拥有江山之话,咱这么跟你说吧,如若真到了那天,大哥若真有这样的想法,不,别说想法,哪怕只要有一点影子,这割向大哥的第一把剑,我敢保证必定是那帝师赵牧!”
“挥向大哥的第一把剑,必定会是他!”
“大哥啊,难道你连这都还看不出来吗?大秦帝师此人啊,实乃......大秦之魂!秦国之柱啊!”
刘季:“......”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不!
是从未聪明过,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
也不对,那是因为他有所求,才会懵了脑袋跟双眼,被人掌控了欲望,才被人掌控了自己的命!
“啊!”
刘季怒叫,惊叫,此刻幡然醒悟,之前还对白羊王子等人幸灾乐祸,嘲笑他人,此刻看来......他才是那个最该被嘲笑的可怜虫!
忽地,
他又一次猛地站了起来,脑袋再次撞在了马车顶,砰的一声巨响,整个人紧随其后的直接摔坐在马车内,眼睛一闭的晕死过去,但在晕死前的刘季却在嘶吼着......
“冤大头!哈哈哈,冤大头,我是冤大头!”
“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