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考核在,那些肚里草包、为官不正的官员必会被排挤淘汰,能站出来的都将会是有真才实学的。
太子这是在肃清官场,整顿吏治,解除不良风气啊。
这么好的太子,说太子不好的肯定都是心怀不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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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皇一场风寒,令朝堂气氛涌动。
朝臣是没明着说,但心里说的那可不是一点半点。
对于有读心术的魏皇和十皇子而言,两人听得可不要太清楚。
当日朝会结束,官员从殿内鱼贯而出,三三两两出了太和门。
“我瞧太子殿下今日脸色不是很好。”
“为了粮食的事吧,平州那边缺粮,过去修路的那些役夫百姓,听说都只能喝稀粥。”
“平州不是有一年三熟的地吗?农科所大半都搬了过去,难道还没有解决良种的事?”
“嗐,这育种的事不好说,说是杂交种难,不过前年不是说今年会推广良种吗?估计着能成,不过还是看红薯土豆吧,今年收成估计会比去年翻几番……”
“不知陛下身子可有好些了没?我瞧太子殿下神色疲惫,为朝政也为陛下,当真劳心劳神。”
“你说这陛下,会不会过几年就……”
“嘘,小声点,谁知道呢,左右太子已定,诸王也无二心,不急这几年。”
……
臣子们一个个目不斜视地出了午门,而午门旁边的过道上,一身玄衣的魏皇跟十皇子正揣着手默默偷听着。
臣子们明面上讲的话又小又谨慎,基本都是听不到的,但一个个心里说的,那可就听得一清二楚了。
十皇子觑了眼魏皇俩色,试探叫了声。
【父皇?】
魏皇双手揣在袖里,神情淡定。
【喊什么,朕还没死呢】
咳!
干嘛提什么死不死啊!
想到之前朝臣们心里想的皇帝几时死这个问题,十皇子缩了缩脖子。
【父皇,您生气了啊?您别气啊,他们都是乱说的,也是担心您身子,所以大臣才会关心这事嘛,不过这个朝臣的想法可跟九哥无关,您别赖九哥啊?】
魏皇都气笑了。
他瞥了眼十皇子,略有无语。
【朕是那等不分青红皂白之人?你个没良心,当着朕面就敢偏袒你就九哥,也就朕是个好父皇,是以才不计较你这没良心的小兔崽子!】
两个儿子,一个不孝,一个没良心。
果然这没良心的不愧是不孝子一手带大的。
魏皇骂完幼子,就揣着手看着远方叹了口气。
老了老了,孩子大了,底下人也心思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