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下的“墨尔修斯”转过身，说出了令秋白愣住的话。
海浪拍打在沙滩上的声音，以及迎面吹来的海风，让秋白回过了神。
“你是...”
“旧世界中过去的我。”
秋白走上前，看着眼前的“墨尔修斯”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准确的说，你并不是我，我也并非是你。”
旧世界的墨尔修斯看着眼前的秋白，语气沉稳的说道。
“是啊。”
“如果那个过去的世界没有毁灭，那么你可以称作是我。”
“但当你打破闭环，创造了无数种可能的那一刻。”
“你...就已经不再是我的过去了。”
秋白闻言，看着眼前的“墨尔修斯”表情有些复杂的说道。
“我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你的面前，也是我在无尽循环的世界中留下的真实规则。”
“这个规则被世界的法则捕获，出现在这个循环的世界之中。”
“既然现在的我第二次出现在了这里，出现在了你的视线中。”
“那么看来这个规则已经成功了。”
旧世界的墨尔修斯看着眼前的秋白，缓缓开口说道。
“第二次...”
“怎么会是第二次...这个新世界前不正是旧世界...”
“你在旧世界毁灭时，留下了这道出现在我面前的真实规则。”
“如今是旧世界后的新世界，所以你出现在我面前的规则，明明只达成了一次，便是现在的这一次。”
“又何来第二次之说...等等...难道...”
好似想到了什么可能的秋白，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没错。”
“那位降临者，也就是叫做荧的那位姑娘，被时间之执政保留了一缕来自被打破闭环后世界的记忆。”
“在被打破了闭环后世界的未来时间线中，我便出现在过你面前一次。”
“可惜...未来时间线中的那个你陨落了。”
“但那个你必定会陨落，因为那个时间线的你没有任何可能活下来。”
“所以这是第二次。”
旧世界的墨尔修斯看着眼前的秋白，开口解释道。
“那你达成了这样的一个规则。”
“难道就只是为了在下一个时间线见我一面...”
秋白看着眼前旧世界的墨尔修斯，感到不解的问道。
“不...”
“我在被打破闭环后世界的时间线，以现在的时间线中与你的第一次见面。”
“其实早在你进入须弥之时便开始了。”
“所以现在已经不能算做是见面，而是我与你的道别。”
旧世界的墨尔修斯看着眼前的秋白，微微摇了摇头说道。
“道别...”
“你说早在须弥之时就已经跟我见过面了，为什么我会没有一点察觉？”
秋白看着眼前的旧世界墨尔修斯，感到疑惑的问道。
“因为我本身已经是不存在的人了，所以你无法感知到我。”
“这就是为什么岩之执政摩拉克斯，和你脑海中的闻溪感知不到我的原因。”
“而如今你之所以能够看到我，也是因为我动用了我定下的真实规则。”
“再加上你和我的关系本就有点特殊，所以才能够看得见我。”
旧世界的墨尔修斯闻言，看着眼前的秋白解释道。
“现在的我，也因为动用了真实的规则。”
“所以一会儿也将彻底的化作虚无，彻底的不存在。”
旧世界的墨尔修斯看着眼前的秋白，继续开口说道。
“彻底的不存在...”
秋白闻言，看着眼前的旧世界墨尔修斯，露出了有些复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