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要。”
“陈老师。”m.gΟиЪ.ōΓG
全场观众闻言顿时一脸舍不得,皆是高喊起来,怎么快四个小时的演唱会,感觉没一会就完事了呢。
陈安笑着看向不舍的大家道:“还没结束呢,这不是还有一首歌。”
“这首歌是五首新歌里的最后一首,名字叫拆东墙,送给大家。”
随着前奏极其带有华夏特色的乐器响起,有人忍不住开口道。
“这是什么乐器啊,怎么感觉好像没听过,像古筝又不是?”
“是扬琴,这种传统民乐器除了陈老师之外,真的没什么人会把它用在流行歌的编曲里,看来这又是一首华夏风歌曲啊。”
前奏里这时出现了马蹄声,陈安温和的声线也在此时开口,就仿佛在讲故事一般。
“公元六五九年,十五岁,他接他爹的班。”
“考不取功名的后果是接手自家酒馆。”
“又听说同乡谁已经赴京坐上小官。”
“他的梦,往来客谁能买单。”
一名女生看着台上的陈老师忍不住说道:“我怎么感觉现在的陈老师突然身上出现了一些说书人的气质啊。”
“代代叹,世道难,人心乱,可又能怎么办。”
“他女人的美丽对比映衬出他的难看。”
“朋友说她不爱,没有爱,只是贪他小财。”
唱到这,陈安摇了摇头轻笑一声,就好像替他不值一般。
“可他爱,连菜都自己去买。”
这一声轻笑直接让全场观众一瞬间都有些恍惚了,好像陈安根本不是在唱歌,他真的就是在说一个身边朋友的故事。
“我的天,陈老师真的在唱歌吗,我怎么感觉他就是在跟我们讲一个故事啊。”
“我第一次在歌里听故事,这感觉真的绝了啊。”
“好有代入感啊,我甚至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后边发生了什么,这感觉也太奇妙了。”
陈安在台上继续娓娓讲述这个故事。
“掌柜的小破酒馆被人拆了东墙后来。”
“衙门说按一平米八吊钱来跟他折算。”
“他不干他不干,百年招牌祖祖辈辈流传下来。”
“挣得并不快但人熟地熟还算落个自在。”
此时全场都已经沉浸在陈安的故事里,甚至连荧光棒都不挥了,一个个聚精会神的听着歌,就仿佛真的在听书一般。
莫莹莹在台下看着陈安,双手按在大腿上不自觉眨了眨眼,她现在都下意识的在为故事里的男孩担心。
“掌柜的小破酒馆被人拆了东墙后来。”
“有人看见他冒雪背着行囊暗夜离开。”
“丢下老丢下少,他是否也曾无奈。”
“一去若回来,老家的酒香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