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透了个老底却毫不知情的裴凌游看到微信后,顿时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傅译年,一脸认真开始审讯: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跟黎杳师妹什么情况?”
“就是你看到的情况。”
裴凌游:“……”
我架势都摆起来了,你搁这里跟我演绎废话文化。
他清了清嗓子,就不信撬不开傅译年的嘴,“我的意思是,你跟黎杳师妹怎么在一起了?你以前不是说她不是你的菜吗?”
傅译年敛眉,修长手指摇了摇雕花玻璃杯里的红酒,视线不经意往黎杳那边瞟了瞟:
“很稀奇?你都能跟被告假装谈恋爱了,我跟她结婚有什么问题?”
裴凌游闻言一愣,目光里有种底裤被扒光的震惊,“你怎么知道的?”
傅译年仰头喝了一口红酒,缓缓道:
“你想知道那个?知道你们是假装的,还是知道你们是原告跟被告的关系?”
“都想。”
“鱼与熊掌不得兼得,只能二选一。”
“为什么。”
傅译年盯着他好奇的眼睛,一字一句,“因为说多了浪费我口水。”
“……那就后者吧。”
“乔星冉的律师就是我公司的法务。”
裴凌游脸顿时就垮了,“艹,我把你当兄弟,你却背后给我一枪。”
好家伙,头一回见见色忘义还回得这么正义凛然的。
“为了帮老婆闺蜜,还真舍得坑自家兄弟。你要不要这么爱……”
傅译年轻嗤一声,语气无比的寡淡,“我不爱她,爱你么?”
沦为爱情游戏的牺牲品裴凌游一时语塞,烦躁地捶胸,淬了一句:“啧啧啧,恋爱脑!!”
好好好,不要试图去唤醒任何一个丧心病狂的恋爱脑。
晚宴将近结束时,张老爷子对黎杳的救曾孙之恩念念不忘,执意要送黎杳上好的补品。
你推我拉几个回合后,黎杳只能收下了。
“谢谢爷爷。”
“傻孩子,客气啥。”老爷子说,“译年,代我向你奶奶问声好,等她病好些了,全家一起再过来爷爷家玩哈。”
黎杳闻言表情一愣。
奶奶什么时候病了?
她侧目看向傅译年,正想问他什么情况,就听见他勾着唇角,嗓音漫不经心地回复老爷子:
“好的,爷爷,有心了。”
一番简单寒暄后,两人出了大门口。
徐阳站在车旁恭候两人,等他们上了车,正准备启程,车窗被敲响。
傅译年摇下车窗,挑眉看向裴凌游:“要蹭车?”
“不是,让你带的酒呢?不会忘了吧?”裴凌游睇他一眼,摊开手要东西。
“昨晚口渴,喝掉了。”
“喝了???”
“嗯。”
“不是,你酒柜这么多酒,为什么偏偏要喝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