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杳听着他的话,脸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扯了扯嘴角:
“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别想歪哈。”
“嗯,那大概是我想歪了。”傅译年湛黑眸子一敛,撞入她含羞的瞳孔,喑哑开口:“那夫人能不能陪我歪一歪?”
话落,大掌缓缓下移,托着她的臀部,将人抱起,勾着她的腿环住自己的腰身。
身子突然被悬空抱起,黎杳忍不住惊呼一声,害怕掉下去,下意识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傅译年微微弯腰,空出一只手拿上沙发上的纸袋,抬脚直接上了二楼,抱着黎杳进了浴室。
傅译年将人置于盥洗台上后,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
“需要我帮你换吗?”
黎杳后背抵着冰凉的大理石壁面,她恍然才反应过来,今晚是非穿不可了。
男人俯身,薄唇沿着她的鼻梁往下,濡湿的热意停在耳边,见黎杳没有回答,耐人寻味的话像根羽毛撩拨着她的耳廓:
“夫人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说完,
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红色开衫的扣子上,轻轻地挑开了最上面的一颗纽扣。
黎杳气息被烫的紊乱,身子颤了颤,摁住了他想要继续往下的手:
“我……自己来。”
“好。”傅译年扣着她的下巴,薄唇贴上去,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黎杳嘶了一声,
哪里来的男妖精,要不要这么会勾引人。
她稳住呼吸,嫩白的小手抵着他的胸膛,颤着尾音:
“你先出去,我再换。”
她不习惯被人看着换衣服。
傅译年勾着淡淡的弧度, 眼底眸色浓郁: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我自己有手。”黎杳忙不迭地摇头,从盥洗台上跳了下来,推着傅译年往门外走。
“砰”一声,门被关上。
被赶出去的傅译年看着紧闭房门,顿时有些忍俊不禁。
浴室内,黎杳打开纸袋,这才发现乔星冉居然下血本给她准备里的三套战袍!!!
布料稍多的就镂空,不镂空的又布料少,每一套都设计的让人面红耳赤,浮想联翩。
她属实头疼,最后只能点兵点将,硬着头皮选了一套换上。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耳尖瞬间变得绯红,不得不说这战袍是有点子东西,就连她自己看了都得说一句“牛逼。”
在浴室里扭扭捏捏了好一阵,直到门外传来一道慵懒的催促声:
“夫人,还没好吗?”
“好……好了。”黎杳咬咬牙,把心一横,随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傅译年看着她身上裹着的浴袍,失笑:
“保密工作还做的挺好。”
下一秒,被人直接抱起,摔入身后的洁白柔软的床上,男人欺身而上。
密密匝匝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手指撩开浴袍的带子,里面的衣物映入眼帘,穿的是他刚刚碰过的那一件。
黑色蕾丝细带勾勒她曼妙身姿,衬得女人皮肤欺霜赛雪,仿佛一块洁白无瑕的璞玉,引人雕琢。
傅译年眸色骤然浓重,挑开碍事的细带,吻一寸一寸地往下往下,
黎杳微微颤抖,手指漫入他黑色的发茬,细碎的闷哼声从红唇处溢出,傅译年察觉她的反应,薄唇勾起漫不经心的弧度:
“喜欢我这样吻你吗?”
“唔……”
带着粗粝的指腹翻越层峦叠嶂的雪峰,反复挑弄又松开。
男人视线焦灼,掌心也炽热,所到之处,熨红了她如凝脂般的雪肌。
刚刚才在楼下喝过水,此时她喉咙又干涸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