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她,我们先走。”
“是!”
李呈栋先一步去了医院。
而闵智英则是松了口气。
差一点又挨打了。
随后她脸上也是涌现出一丝怨毒之色。
“既然你不把我当妻子,那也别怪我不把你当人了,老废物!”
“结婚这么多年,你的那些破事我一清二楚,等着被我送进去吧!”
“等你坐牢后,大宇集团就归我了。”
而得知李闵秀住院后的消息。
闵智英想了想,回自己房间换了套正经衣服,也赶紧出了门。
门外还有一辆车在等着她。
是她自己的秘书。
秘书看到闵智英出来,赶紧道:“议员,您丈夫他已经提前去了医院看少爷了,您要不要也去看看?”
闵智英在外人面前,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议员。
她维持着威严冷艳的人设,对着秘书淡淡道:“去医院!”
“是!”
女秘书把闵智英扶上后座之后,赶紧踩着高跟鞋坐上了副驾驶。
让司机开车前往医院。
等闵智英来到了医院特护病房之后。
也是终于见到了儿子。
可是他的惨状,让闵智英还是忍不住心都揪了起来。
只见他四肢都被打上了石膏。
整个脸部血肉模糊不成人样。
“闵秀,你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你的伤势这么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生呢?出来解释一下!”
闵智英有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儿子。
她明明记得在基地的时候,李闵秀只是双手被竹签钉穿了,可是现在,他的手脚好像都废了。
而一旁的主治医生则是敬畏地对闵智英这个国会议员躬身道:“闵议员,抱歉,贵公子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根据我们的检查,发现李公子的手脚都被挑断了筋,这辈子都未必有机会再站起来了,另外……还有一个事实恐怕令闵议员无法接受……”
“什么?闵秀他还有哪里受伤了?你快说啊!”
“是……是繁育后代的地方……他,他失去了……也就是说,李公子成了一个无法繁育后代的人……”
医生战战兢兢说完,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而闵智英身子徒然晃了晃,天旋地转。
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击到了。
继丈夫是废物之后。
儿子也变成了废人。
这意味着他们李家算是彻底要绝后了,父子俩都不行。
如果是以前,闵智英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救儿子。
早就急得跟无头苍蝇一样。
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
闵智英发现自己对儿子的感情也没那么深了。
甚至觉得这个儿子有点可有可无。
而她现在心里想的是既然李承焕让人废了她的儿子,那就让李承焕再赐给她一个儿子!
她想再生一个重新培养,说实话李闵秀这个儿子确实就像是个疯子,生下来就坏,这些年她跟丈夫不知道帮他擦了多少次屁股,被他杀害的无辜之人也绝对不止权锡柱的女儿一个,其他被隐瞒起来的,家属被封口的数不胜数。
虽然不愿意承认,她这个儿子就是个恶魔!
废了更好,省的给她惹事了。
而她现在还能生,不如让李承焕帮她再生一个,那个男人肯定能让她怀孕,毕竟,他那么变态……
于是。
她脸色又恢复了平静,淡淡地对着医生道:“帮我照顾好闵秀,现在千万不能让他再出事了,知道么?”
“我明白,闵议员!”
说完。
闵智英就走出了特级病房。
在走廊中,她却意外看到了自己丈夫李呈栋正在接受刑警金武灿和朱娴聊着什么。
“李会长,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你儿子一旦被放出来,必须要接受我们警察的调查,然后移交给检察厅,让他们来负责审判和定罪。”
“金刑警,你难道没长眼睛么?我儿子都已经成了残废了,四肢具断,甚至还永远失去了生育功能,他已经成了废人了,你们还想怎样?”
“抱歉,对于你儿子的遭遇我们很同情,但是一码归一码,他受的伤,跟要面临的法律制裁,是两码事,不能说因为他受了伤,以前犯的事就一笔勾销了,这一点李会长要明白。”
“滚!想调查也要等我儿子伤好了再说,他刚刚被抢救回来,你们这些畜生是想让他死么?”
李呈栋暴跳如雷,毫不留情地冲着金武灿怒吼道。
而金武灿被骂了狗血淋头,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但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跟财阀对抗,只能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等李闵秀醒了再说吧,另外,我们警方将安排人手24小时保护李闵秀的安全,以防有人想对他不利,这一点李会长不会有意见吧?”
李呈栋想说他当然有意见。
这根本不是什么保护。
而是监视,看守!
金武灿生怕他把李闵秀转移甚至是送出国。
结果这时候又听金武灿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得跟李会长汇报一下,李闵秀的案子,我们已经提交给了汉城中央地方检察厅,目前已经有检察官接手了这个案子,不久后他们也会来调查。”
“希望李会长做好心理准备。”
李呈栋一听,脸色更加狰狞:“中央地检的人要来?”
这让他十分生气。
自己儿子都这幅惨状了,那群检察官还要调查他们一家,简直是欺人太甚!
他绝对不会允许这些混蛋把自己儿子送进监狱,这事关他们财阀家最后的尊严!
“西八呀,我一定要和他们抗争到底!”
另一边,李承焕在亲自处理了李闵秀这件事之后,也是彻底收伏了权锡柱在内的原国民死刑公投的几个成员。
让他们见识到了李承焕的手腕之狠辣,简直令人叹为观止,轻描淡写之间,就废掉了一个财阀会长,国会议员的儿子。
丝毫不怕对方的报复。
跟李承焕比起来,权锡柱赫然发现自己过去让手里的助手们做的那几件审判,简直就是小打小闹。
毕竟他们审判的只是一般的有钱人,诈骗犯……哪像李承焕上来就对财阀儿子下手。
特别是权锡柱,因为李承焕的帮助,他还真脱离了牢笼,隐姓埋名,从此一直在李承焕身边为他鞍前马后。
并且,他还主动要求将国民死刑公投扩大规模,大量招兵买马,这样一来,就能更好的完成李承焕下次布置的任务。
李承焕见状也没有阻止,他让权锡柱以后就负责坐镇和寻找适合审判的罪人,定期安排“狗脸判官”开启投票。
最后让吉福顺打下手,负责将罪人抓住。
有他们俩坐镇,李承焕相信国民死刑公投这个组织迟早会成为他手中最强的一张王牌。
…………………………
李承焕从秘密基地离开之后,便返回了检察厅,谁知意外看到了宋宥花就在检察厅门口等他。
她在看到李承焕之后,一脸惊喜的跑上前:“欧巴,我终于见到你了!”
“是宥花啊,你怎么会来检察厅,是出事了?”李承焕看着抓着自己胳膊不敢松手,小脸上还有些惊慌失措的宋宥花,温柔地安慰道。
“是,是的,张泰英他,他出事了……”宋宥花将详细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她和张泰英这几天一起起参加了一场宴会,在宴会上,张泰英又遇到了上次那个神秘男人,他一切都在模仿张泰英,两人甚至发型相貌习惯都一样,堪称已经到了真假难辨的地步。
张泰英看到假泰英处处模仿他,陷入暴怒之中,两人发生了争吵,期间张泰英告诉宋宥花,让她去车上等着,而后他和那个神秘人一起进了洗手间。
可是,她等了半天,发现最终走出来的却只有一个“张泰英”,这个“张泰英”不仅大摇大摆地上了宋宥花的车,还假装自己是真的张泰英,结果被宋宥花一眼识破。
假“张泰英”见自己计谋失败,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自己很喜欢宋宥花,他比那个真泰英要优秀多了。
“宥花,真张泰英已经被我弄死,以后我来当你男朋友好不好,我比他更爱你。”
假泰英对宋宥花一脸痴迷。
而且,他还拿出了一片带有SIESTA致幻药物的口香糖,想骗宋宥花一起吃下去。
谁知道宋宥花没上当。
因为如今的宋宥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她不会像原剧中那样见一个爱一个。
所以见这个假“张泰英”这么变态,想要对她动手动脚,强迫让她去当女朋友,宋宥花当机立断,连忙下车跑了。
她这两天一直在躲着这个假泰英,可是这个假泰英仿佛阴魂不散一样,整天缠着她。
没办法,宋宥花直接选择来检察厅求助……
听完宋宥花的一番话,李承焕眉头微皱,看样子,那个假泰英已经将真泰英给弄死或者是弄残了。
那么,也该到了自己收割的时候了。
于是,他轻轻捏了捏宋宥花的脸蛋,告诉她:“放心,那个家伙不敢来检察厅的,宥花你先待在检察厅,等我下班了送你回去。”
“嗯……”
宋宥花闻言顿时开心了。
而后,李承焕就这么带着宋宥花一前一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这让不少基层检察官们看的极为羡慕。
这个李部长,真是天天身边美女环绕,层不不穷啊!
谁知道。
刚推开门。
就看到了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的帅气男人,坐在那里,嘴里还不断嚼着口香糖。
见李承焕和宋宥花出现。
这个男人顿时一脸惊喜的站起身。
直奔宋宥花而来。
“宥花,你最近去哪了,我都几天没见到你了,我问了医院的医生,她们都说你辞职了,为什么?”
宋宥花看着眼前这个跟张泰英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直接躲到了李承焕身后,她质问道:“你别骗我了,你不是张泰英,你到是谁?!”
宋宥花对张泰英很了解。
虽然两人长相一样,动作和姿态都差不多。
但张泰英比他多了一丝霸道。
另外,真实的张泰英是不会戴眼镜的。
这就是两人之间的区别。
果然。
听到宋宥花的话,这个“张泰英”顿时停下脚步,他用焦躁的语气道:“宥花,我就是张泰英啊,你是我女朋友,怎么突然就不认识我了?”
谁知。
宋宥花还没开口。
李承焕面无表情道:“你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太目中无人了,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真正的张泰英是不是已经被你杀了。”
“你以为自己的伪装能够骗得过我么?”
这话一出。
这个假“张泰英”神色一顿。
转过头看向了李承焕,一脸愤怒:“李部长在说什么胡话,我就是真正的张泰英,什么伪装,什么杀人,你可别胡说!”
“还有,我倒想问问你,李部长,你凭什么把我女朋友骗来?”
“你是不是也想打她的主意?”
而李承焕闻言,则是嗤笑一声:“模仿别人久了,还真把自己当做是另外一个人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清醒一下。”
说完。
他走到“张泰英”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直接一巴掌扇出,
啪!
假“张泰英”的脸颊上就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打的他牙齿都快松动掉落。
“西八!你,你疯了,什么敢随便打人?”
假“张泰英”捂着脸。
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他万万没想到李承焕竟然如此不讲武德,上来就给他一个大逼兜。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当然想怎么收拾你就怎么收拾你,怎么?你是不服气吗?”
李承焕面无表情道,“还有,你既然把张泰英杀了,那些股份也落到了你手里,现在交出来吧,我可以让你继续苟延残喘地活着。”
“否则,你今天走不出检察厅。”
“明白吗?”
李承焕压根不和他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