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龙没跟他签什么合同不合同。
徐二龙也看过许多人对乔利富的评价,都认为,乔利富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是个莽夫,只知道讲义气,比拳头硬。
甚至被一个女人轻易就迷得失了理智,随意的践踏法律,毁了自己的大好前途。
跟这种人,徐二龙也感觉,这拿什么合同,根本约束不了乔利富这种武夫。
他以后真要毁约,难道,自己还拿个合同,去法院告他?他要是气不过,给自己一脚怎么办?挡不住啊。
反正法律约束不了,不如就用乔利富最讲究的江湖义气来约束他好了。
“你回去收拾东西,再跟你家里安排交待一下,就搬过来跟着我了。”徐二龙说。
这社会治安不好的情况下,多了这么一个得力的保镖在身边,徐二龙感觉,自己出门在外,安全系数都大大的提高不少。
李勇这两天给郁闷了。
鱼儿给脱钩。
徐二龙的话,已经说得这么直白,就差点直接拿手指戳着他的脑门说,我怀疑你就是个拆白党,专门骗女人的钱的。
李勇当然不能再去找张金芳,何况,张金芳已经去外地了啊,总之,这两天,没见着人了。
李勇只能考虑,另外物色人。
他把之前的那些候选人又给挑出来。
这即要有钱,而且性别又得是女人,两人的年龄差距还不能太大,可真难得。
女人好找,年龄差距不大的,也好找,可要有钱的,就不好找了。
毕竟这年头,大家都没有啥钱,哪怕一个女工,一个月有几十块钱,就够趾高气扬的了。
可这几十块钱,又怎么可能满足李勇的胃口。
他要找的,可是富婆。
“李勇,来,打牌。”他的几个同伙又在叫他。
“不来。”李勇没心情。
“怎么,今天要计划外出?”几人笑着问他。
“不。”李勇回答:“我的鱼已经脱钩了。”
“怎么了?”
“好好的,怎么脱钩了?”
几人不明白。
李勇同样的不明白。
“徐二龙回来了,我也不知道哪儿出了差错,他好象猜出我们是做什么的了。”李勇回答:“甚至还问我,什么叫拆白党。”
“你怎么回答?你别是自乱阵脚,被他看穿?”
“应该没有。”李勇摇摇头,他对自己还是自信的,怎么可能自乱阵脚。
不管怎么样,既然那条鱼儿脱钩了,那就得换一条鱼儿,否则,他们不得饿死。
“其实,这几天,我又有另一个目标人物。”李勇的同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