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能够凭借某些特定的媒介,进而影响到那些,接触这些媒介的人。
有了这一点,对洛言来说,其实就已经够了。
值得他花费大精力去研习了。
因为他接下来需要实施的那个计划里,保密才是第一位!
“好了,可以了,把术法收回去吧。”
听到洛师兄的声音,杨超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
整个人显得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能不能入得了洛师兄的眼。
经过这么几次的展示,杨超也终于回过味来了。
应该是自己的这门幻术神通,有洛师兄能够用得着的地方。
他很怕因为自己的原因,《水中摘月》秘法修习不到家。
从而帮不到洛师兄的忙,令其失望。
毕竟这是洛师兄第一次找他帮忙,他可不想让其失望。
还好,洛言的反应出乎了杨超的意料。
“很厉害的幻术神通,不愧是从上古时期就流传下来的,很是不凡。”
“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这门《水中摘月》修习到,这般以假乱真的地步,已经很厉害了。”
见实际看到的东西,与自己的想法,有了一定的契合,洛言这才娓娓道出目的:
“你这段时间有空闲吗?我需要你留在这里,帮我一个忙。”
杨超沉吟了片刻,思绪迅速过了一遍脑海,而后摇摇头:
“洛师兄请说,我最近除了寻找一些,有关于如何晋升筑基期的玉简以外,并未有太多俗事缠身。”
“请洛师兄吩咐!”
洛言对杨超表现出来的尊敬态度,感到惊愕。
随后便轻轻的笑了起来:
“不用那么严肃,又不是让你去打打杀杀。”
“只是我个人遇到了一些问题,需要你帮个小忙。”
“仅是一些私人请求罢了.”
洛言先是淡淡一笑,将杨超带来的紧张气氛冲散,而后点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这门《水中摘月》秘法,我对它很感兴趣,方便教我吗?”
“这”
杨超的脸上满是犹豫,这话不知该从何说出口。
不是他不想教,而是他压根就不知道怎么教。
并且他的脑海中似乎还有什么禁制,让这一门《水中摘月》秘法,压根无法书写,以任何的形势呈现出来。
正当杨超犹豫着,该怎么回答的时候。
坐在他对面的洛言接话了:
“我知道像这一等级的神通,几乎无法以任何形势,任何载体呈现出来。”
“口不能言,手不能写.”
“我要你教我的不是这门完整秘法,也不需要你去凭记忆书写什么.”
洛言将杨超脑中的臆想打断,再次点明了一点:
“完整的《水中摘月》神通,学起来太耗费时间了。”
“你仅需教我的是,先前展现出来水域幻境就已足够了”
闻言,杨超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惊愕的表情。
他有些迷糊了,没听懂这句话里的潜台词:
“啊?那假若不这样的话,我应该怎样才能教会师兄呢?”
杨超很不解,不能口诉,不能写下这篇幻术经文,更不能以神炼形.
传法的方方面面都被限制住了,他又能怎样教呢?
“你不需要跟我说什么东西,你只需要在我面前,不停的释放水域幻境也就行了。”
“打出这门秘法需要用到的所有幻术符文,就已经足够了”
洛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杨超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小声的重复了一遍:
“施展水域幻境就行了?”
好似明白杨超内心的质疑,洛言也不在意,依然淡淡的笑着看向他:
“是的,你只需要在我面前,不停的施展,有关于那一幅水域幻境的符文就行了。”
见自己没有听错,杨超眼中的震惊更是难以复加。
下意识的喃喃:“没有经文范本,这也能学?”
洛言依旧满目含笑的看着他:
“只要你不停的施展,我就能学!”
“咕噜.”
杨超咽了一口唾沫,满脸震惊之色。
他也很说一句:这样也行?
可是嘴巴张了张,却无任何声音传出。
杨超也是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眼前的这位洛师兄。
在术法一道的天资,是有多么的变态。
那些如鬼画符一般的符文,每一次出现,都会变幻形态。
他参悟藏有道韵传承的原版经文,宛若神人自授,都感觉一阵头大。
很多的地方,都是一知半解。
久久不能解析。
从接触到《水中摘月》这门秘法开始,时间都已过去两年,他自己甚至连完整的幻术变化,都未学全。
现如今却有人跟他说,不用那篇经文,不参悟那些道韵就能学会。
又岂能不让杨超吃惊。
若是说出这句话的是别人,杨超一定认为这家伙肯定是疯了。
要知道符文一行,仅是三百来枚的基础符文,两两之间产生的变化类型。
就有十多万种!
更别说是比基础符文的变化,更多,更繁奥的高阶符文了。
这里面的难度,至少增长了十倍不止!
反正杨超在五行观总部呆了这么长的时间,哪怕是金丹期的长老,他也从未听到有人敢说,自己对符文一道是十分精通的。
可想而知,符文一道的难度!
偏偏说出这句话的人,是自己最尊敬的洛师兄
杨超并不认为,以洛师兄的性格,会故意说出这种事情,来开自己的玩笑。
也就是说
洛师兄所讲,应该为都是真的.
这怎么不能让杨超震惊至极。
要知道这可是,连活了好几百年岁月的金丹期长老,都无法解析透彻的符文一道啊!
这已经不足以,用常人的世界观来看待,这般恐怖的悟性天赋了
与此同时,在洛言的储物袋中,躺着一把残破的短剑。
当它听到洛言的这句话时,残剑的剑身微微颤动。
中间的豁口处位置,还不经意的发出了一声,极为细小的剑鸣。
转眼间又消失不见,残剑也恢复了原状。
显然,它也被这句话给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