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燕凤炀的心情特别好,而且还喝了几杯。
为了这南州府的发展,宁宜臻与燕凤炀就等着朝廷官员的到来,等布置好一切再回去。
这天空了些,她突然想到王玉秋的病,于是带着春花过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
院门上挂着一把锁,一看就是已经没人住了。
春花也不知道,两人只能往回走,恰巧在路上碰到一个婆子……
“姑奶奶一家搬去了海棠院,奴婢领贵人过去好了。”
婆子知道府中有贵人,而且这两人一身富贵,她肯定这就是老爷说的贵人。
服侍好贵人,总不会惹事。
春花点头:“那就多谢妈妈了!”
婆子高兴的说:“不谢不谢。请贵人跟老奴来吧!”
钱家母女搬进了另一间客院,虽然同样是客院,但比之前那客院真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宁宜臻脸皮抽了抽心道:这个王夫人,真的不是善良人。
“臣妇(臣女)参见皇后娘娘!”
她的到来让这母女俩个吓得立即跪在了地上……
虽然是远亲,但也是长辈,受过文明世界文化熏陶的宁宜臻心中等级观念已淡薄了很多。
“起来吧,我们来这南州府也是私坊,以后就别动不动跪了。”
“这些天我很忙,也忘了问问夫人的病情,可有好些?”
母女俩是非常懂礼之人,虽然宁宜臻很亲和,但是两人还是再三行礼才起来。
“回娘娘的话:民妇的病情已经大大好转了,谢谢娘娘的救命之恩!”
“伸过来我看看。”
王玉秋立即把双手伸了过去……
细长而寡白,瘦得可怜,可见这些年她被病痛折磨得不轻。
“嗯,肿是消了,确实是有好转。”
“但是这病想这么快完全好,是不可能的,它的病根在骨子里。”
“以后至少三年,你要按本宫给的食谱吃,不能吃的东西,一定不可以吃。”
王玉秋经历了痛风之苦多年,早就知道它的厉害了。
现在别说让她戒一些不能吃的东西,就算说让她天天喝粥,她也愿意。
“谢娘娘大恩,民妇定当牢记!”
宁宜臻脸带微笑:“嗯,记住就好。对了,你们一定也是从京城来的吧?”
王玉秋连连点头:“正是,夫家是京城抚远区安良街的钱家,夫君病逝后无奈带着儿女来了南州。”
抚远区安良街的钱家,正是右相这一族。
不过钱家乃京城土著,姓钱的也是一大族,虽然比不得谢姓,但人数不下万众。
“与朝中右相钱家,可是近族?”
王玉秋摇头:“并不是,我夫君这一支与右相那一支早就脱了五福,如今大多族人都是小百姓。”
原来是这样。
宁宜臻问道:“夫人可想回京城?”
回京城?
做梦都想啊。
故土难离。
王玉秋怔了怔,最后还是缓缓的摇了摇头:“想自然是想的,但是暂时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