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他们能放过我吗,一群长了獠牙的二哈!”尤夏愤愤不平。
洗手间里。
宋再在门口等尤夏,没等到尤夏,反倒等来了秦黎。
秦黎踩着高跟鞋,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整个走廊。
地板砖光滑,但上面有水。
宋再瞥了眼她的鞋跟,提醒了句,“地滑,你小心一点。”
宋再转身要?走,秦黎打开水龙头的同时,出了声。
“徐若庭喜欢你。”
她说。
宋再脚步一顿,表情没什么起伏。
“我以为你知道。”秦黎继续说。
宋再笑了笑,“知不知道都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秦黎最听不得她这种什么都不在乎的语气,她冷笑一声,甩了甩手上的水,“结果是什么?结果是你一边装不知道,一边对他温柔地笑?”
她说着?站在宋再跟前,“宋再,你怎么那么能装?”
“陆零知道你那么能装吗?还是说混娱乐圈的都这样?随便混混就算了?他眼光也不行吧?生活也不见得干净到哪里——”
“秦黎。”宋再忽然打断她。
秦黎一顿,对上宋再的眼睛。
很冷。
她不禁愣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理解的装是什么,也不想多费口舌教你做人说话,今天聚会,你真要?暗里针对我,我可以当?做不知道。”说到这里,宋再笑了笑,她面容依旧温和,甚至连语气都没有几分强硬,仍然温柔似水,“但是陆零,你说不得。”
角落里,陆伊嘴里喊着?一颗糖,她靠在瓷砖墙壁上,笑眼眯眯,“没想到我家宝宝战斗力那么强。”
“你以为都跟你似的?”许执轻笑一声,“不是灌酒就是砸拳?”
陆伊听了一记粉拳捶他胸口上,“啧,会不会说话你,上你的厕所去,小心憋出病来。”
她转身要走,手臂挥动之间被许执攥住了手腕。
许执力气大,轻而易举就把她摁在了墙上。
他喝了酒,面色有些红,眼睛更深,瞳仁像黑曜石,泛着?水光,走廊灯光下,他黑色碎发像蒙上了一层浅薄的纱。
陆伊仰着头,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喉咙。
说句良心话,许执比以前更帅了。
剑眉深眼,高鼻薄唇。
脸部线条硬朗,一直到喉咙都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比上次见到更有男人味了。
陆伊是学设计的,不管别人穿几层衣服,她打眼一溜,就能在脑子?里把他们给脱|光了。
陆伊敢打赌,光着?的许执,一定比穿上衣服更有魅力。
两个人身上的酒精味都很重。
距离却在一点点缩近。
就在陆伊头脑一片昏花的同时,许执松开了手。
他后撤一步,两个人距离拉大,空气钻到中间,带走了薄弱的醉意。
意识清醒。
陆伊瞪眼,“你干什么?”
许执薄唇轻翘,盯着陆伊,“没什么,本来准备调|戏一把,现在不想了。”
陆伊皱眉,“什么玩意儿?”
许执目光落在她微颤的手上,笑了笑,转身往洗手间走。
轻飘飘丢下一句,“怕你揍我呗。”
陆伊气地想现在就过去揍他!
她咬咬牙,冷“哼”一声,不准备跟这臭男人计较。
转身往回走,一扭头,愣住了。
“卧槽?你什么时候来的?”陆伊看着?面无表情的自家弟弟,一脸懵逼,“你也在这吃饭?”
陆零一台下巴,眼睛很黑,有些冷,“那人是谁?”
“哦,一只野鸡。”陆伊说着朝他走过去,“走了走了,你现在先别管,这些小事你老?婆还是能处理的。”
“什么都让她处理,要?我做什么?”陆零扫了她一眼,抬脚就准备过去。
陆伊“哎”了两声把他拽住,“你懂个屁,这是历史遗留问题,你去了解决了,以后再见面依然有问题,这次你老?婆解决了,以后就一身轻,懂不懂臭小子?!”
“不懂。”陆零说,“也不想懂。”
看着?她单枪匹马对付别人,他心疼。
“不懂就装懂!”陆伊拽着他往前走,“真难伺候嘿,你以为你老?婆比你多吃这几年米饭白吃的?”
“你别拽我。”陆零皱着眉拧了一下。
“不拽你好好走,我们就在天机阁,一会儿你想闹事再过来,现在把舞台留给你老?婆一个人,听到没有!”
陆零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她真得没事?”
“放心。”陆伊努力去够陆零的肩,“别的我不说,这野鸡敢泼你脏水,我保证饱饱不再是个宝宝。”
陆零“哦”了一声,沉默片刻说:“那倒是,谁让她疼我。”
说罢,他转身走了,推开了天机阁对面的包房。
被狗粮甩的一脸凌乱的陆伊:“……?”
作者有话要说:就算是跪,我也要腰杆挺得笔直。作者面无表情地说。一周不会上企鹅的,任由他们把我踢出日五千的群,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假装若无其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