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哥,我送你去医院吧。”
助理小帅看着窝在沙发上的谈意,发愁的把体温计放好:“你都烧到三十八度七了。”
谈意要面子,不肯因为这个去医院。
“你帮我买点退烧药,我吃完药睡一觉就行。”谈意闭着眼睛,吩咐着小帅。
小帅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出去给他买药。
刚打?开门,外头站着的人,吓了小帅一跳。
“你是谁?”
小帅看着面前这个五官深邃的混血男人,警告道:“这是私人住宅,你离远点。”
“谈意在里面么?”
宫柘没理会他的警告,直接问道。
“在。”
小帅条件反射的应完,忙又反悔道:“不在!”
这人他看着眼生,万一是什么私生饭就麻烦了。
“我是他朋友。”
宫柘淡淡道:“我要去看看他。”
小帅摇摇头,没信:“无凭无据的,我怎么相信你?”
宫柘眼睛眯了眯,直接打?了谈意的电话,他存了谈意的号码。
可打了两回,没人接。
小帅见他打?的号码是对的,这才放下了戒心。
“谈哥在睡觉,你打?电话他可能听不到。”
“这个时候睡觉?”宫柘微微皱眉。
“对。”小帅老实道:“谈意发烧了,我正要去买退烧药。”
“你不用去了,我叫医生上门来。”
宫柘没含糊,他当?着小帅的面,联系了一个私人医生。
联系完,他对小帅还多?说了两句:“这个医生保密性很强,不会对小意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嗯!”
小帅看宫柘的行为,也有些相信了,只不过,放宫柘进来的时候,他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以防出什么意外。
谈意烧的迷迷糊糊,浑身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宫柘过来的时候,他正好在裹着毯子,瑟瑟发抖。
“小意?”
看到毯子里发抖的人,宫柘一秒迟疑都没有,俯身将人给抱进了怀里。
宫柘的体温高,谈意被他抱着,只觉得暖和。
他手脚并用的把人给缠紧,一双漂亮的眼睛半睁开,看着抱他的人。
“你,你怎么在这儿?”
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后,谈意理智上想要抗拒的挣扎下来,不让人抱。
但本能上,他又想这样继续取暖。
“我来看看你。”
宫柘看他脸被烧的发红,眸子里沁着层水汽,怎么看怎么招人,没忍住,低头在他唇上亲了口。
“抱歉,昨天是我的疏忽。”
宫柘今天查了资料,知道如果清理不好,会导致发烧。他仔细想了半天,也不确定在那个氛围环境里,自己到底有没有克制住自己,好好做清理……
所以,他特意来了一趟,想看看谈意的情况。
这一看,还真撞上了谈意在发烧。
“傻逼玩意儿。”
谈意见他认错,哪怕这会儿身上没力气,都要骂人:“你什么都不会还敢做!”
害他现在难受得不行,还要喝药。
宫柘对他的暴躁已经应对自如了。
谈意骂,他就听着哄着。
“小意,我下次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别做梦了,你没有下次。”
“有下次,小意忘了么?你要对我负责。”
谈意:“……”
mmp,谁能来帮他把这个傻逼收了?
两个人的互动,落在小帅眼里,早就让小帅下巴都快吓掉了。
他脑海里有无数条弹幕疯狂涌过——
“草草草,谈哥不对劲!谈哥跟这个男的不对劲!”
“谈哥这是在对我出柜吗?我要怎么办?要不要去告诉牛哥?!”
“卧槽,还亲!这男的到底是谁?!他怎么老是亲谈哥!”
就在小帅的弹幕疯狂刷屏时,宫柘请来的私人医生也赶到了。
“宫先生。”
私人医生风度翩翩,长的还不错,他几步走近:“是谁生病了?”
“他。”
宫柘把谈意抱去了卧室,放在床上,让私人医生检查。
不多?时,医生给谈意挂上了点滴,又配了药。
“给,让他把药喝了。”
“嗯。”
宫柘接过了药,看向?小帅:“你把医生请到客厅里招待,我在这里陪着小意。”
小帅忙点点头,招呼着医生离开。
临走前,医生的目光在谈意身上打?量了番,随后,他笑眯眯的道:“宫先生,你眼光不错啊。”
宫柘瞥他一眼,没搭理他。
等小帅跟医生都去了客厅,房间里只剩下宫柘和谈意。
谈意在睡着觉,宫柘把温水端来后,坐到床边,开始叫人。
“小意,醒醒。”
连叫了好几声,睡梦里的谈意,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宫柘俯身,将他往上抱了抱,背靠在枕头上。
“医生给你开了药,我们喝完药再睡。”
谈意没睡醒,整个人都呆呆的。
要是放在以前,他身体好的时候,没睡醒就被叫起来,是会发起床气的。
可眼下他身体不舒服,脾气倒是没了,就剩下了呆。
宫柘把药喂给他,看着他喝下后,这才把他重新放到被窝里。
重回?被窝的谈意,不怎么困了。
他瞅着在身旁坐着的宫柘,恶声恶气道:“你怎么还没滚蛋?”
宫柘牵着他的手,低低道:“不滚。”
谈意没劲儿跟他折腾,只能用眼神赶他。
然而,某人脸皮太厚,根本赶不动。
又过了会儿,药劲上来,谈意没撑住,再次睡了过去。
他睡觉,宫柘也脱了外套,跟着躺到床上,把人给搂紧了,看着人睡。
经纪人在三个小时后,被小帅给接进门里。
医生刚给谈意拔完针走人,经纪人看到还在这儿的宫柘,愣了愣。
宫柘回?国不久,且他向?来低调,所以这张脸,乍一看,还真没多少人能立马有印象。
“你是?”经纪人试探着问道。
宫柘抬眸看看他,淡淡道:“宫柘。”
宫柘还有个外文名字,这个宫柘是他的本名,但知道的人并不多?。
经纪人想了想,没想出来他是谁,但看他和谈意的接触,眼不瞎都能看出来他对谈意的占有欲。
“我是小意的经纪人,牛来。”
经纪人看他俩还牵着的手,憋了又憋,还是没憋住:“宫先生,我冒昧问一下,你跟我们小意是什么关系?”
宫柘把他们牵着的手,展示给牛来看:“这样,还看不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