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外,宫柘的声音还在响着:“小意,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把门打开,让我进去。”
谈意顶着门,不?让他进。
可这样干耗着也不?是办法,他?总不能在浴室里待上一夜。
而且浴室里还很冷!
谈意不说话,宫柘已经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我刚才?做的太过了?小意,你出来,我——”
“你把灯都给我关上。”
谈意咬了咬牙,脑海里已经有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不?知道猫耳和尾巴什么时候消失,但是,但是他有法子能糊弄。
宫柘皱了皱没:“不?行,灯关上了你看不?清路,会摔。”
谈意无语,他?是猫猫,怎么可能会在夜里看不?清东西。
“我不?会摔,你关灯了我再?出去!”
“不?行。”
宫柘没妥协,他?在意谈意的安全。
两个人交流失败,谈意在浴室里冻得打了个哆嗦,他?只好退步道:“那你把灯光调暗总可以吧?”
这个倒是可以。
宫柘应完了,还有些不?解:“小意,你为什么想把灯光调暗?”
谈意伸出手,搓了一下自己的耳朵,闷闷道:“因为我有惊喜要给你。”
宫柘没听出来他语气有多惊喜,但今晚谈意的主动,已经让他很意外了,所以他也不?再?多问,怕又挨骂。
“调好了。”
把灯光调到更幽暗后,宫柘哄着关在浴室里的人:“小意,现在可以出来了么?”
谈意又磨蹭了会儿,这才?别别扭扭的推开了门。
门刚被推开,他?就直接扑到宫柘怀里,这样可以防止宫柘看他?!
“抱我回?床上。”
谈意把脑袋扎在他怀里,用命令的口吻吩咐道。
宫柘轻松的把他?给打抱起来,触到他冰凉的肌肤,还不?满道:“下床的时候怎么也不?知道穿上衣服,不?知道冷么?”
正教育着,宫柘手上的动作一僵。
“小意?”
他?抱着人,走到床边,但没把人给放下来,而是就着这样的姿势,低头,不?确定的问道:“我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
谈意脸上一红。
“你,你摸到我的尾巴了。”
不?等?宫柘乱想什么,谈意就凑上去,对着宫柘狠狠亲了一大口:“这个就是我给你的惊喜。”
“我碰巧从别人那儿拿来的玩具,第一次用,你喜不?喜欢?”
谈意说着,还带着他?摸了自己的猫耳朵。
反而耳朵跟尾巴,今晚上肯定躲不过去,既然那样,还不?如提前糊弄。
宫柘:“!”
宫柘瞳孔骤然紧缩了一瞬。
他?摸着毛绒绒的耳朵,还有尾巴……
灯光暗,可他也能依稀看清谈意的模样。
谈意原本就长的勾人,此刻,再?配上耳朵和尾巴,没人能顶得住。
“小意。”
宫柘喉咙滚动,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么?”他?的手搓着谈意的尾巴,眼底几乎要被逼出一片红意来。
谈意能怎么办,在掉马和羞耻之间,他?只能选择后者。
“别摸了。”
谈意把人给按到,比前半夜还要热情:“你累不累?不?累就给我接着做!”
他?在浴室里想到的办法,就是干脆把宫柘给累趴下,让他累到睡着,这样就不?会研究他的耳朵尾巴什么的。
不?得不?说,谈意在猫猫兄弟姐妹中,经常被说是漂亮笨蛋,这个笨蛋二字,没冤枉他?。
眼下这种情况,他?不?想被发现,选择的办法不?是把宫柘给赶走,而是要把宫柘给累睡着,这法子一般猫还真想不出来。
宫柘面对这样的邀请,怎么可能会忍住不做。
“小意。”
宫柘吻着他?的唇,眼神灼热:“我不?累,我不?会累的。”
能这么跟他?纠缠,宫柘怎么可能会嫌累。
时间一点点流逝。
谈意咬着宫柘的肩膀,想凶可没力气凶,最后说话的语调都被迫软绵绵:“你他?妈是属牛的吗!”
怎么这么能干。
宫柘怜惜的亲亲他?:“乖,你说的,要让我做到累。”
“那你现在还不?累吗?!”
谈意要气死了,照这个形式来看,就算是他被欺负死,这傻逼都不会被累趴下。
“不?累。”
宫柘素了多少年了,如今能开.荤,可想而知会有多疯狂。
谈意的身子骨软,很多姿势都能做出来。
宫柘的拇指,擦着他?的唇角,看上去是在哄着人,但哄人的话,听在谈意的耳朵里,却让谈意只打哆嗦。
“宝宝,很舒服对不对?”
“我们再来一次。”
谈意想要踹他,尾巴却被他?攥在手里。
在这样的情形下,猫猫的尾巴是很敏感的。
不?止尾巴,还有颤动的猫耳朵。
谈意用牙磨着他?的肩膀,眼角都渗着泪。
“你这个大傻逼,是不是想让我死!”
宫柘闭了闭眼,稳住呼吸,哑声道:“宝宝,是你想让我死。放松一点儿……”
“滚!”谈意恼羞成怒。
这一夜,荒唐而疯狂。
谈意在撑不?住前,好歹是把耳朵和尾巴全都收了回?去。
窗外隐隐有了亮光,而谈意却刚刚睡下。
宫柘垂眸看着怀里泪痕还没干的人,只觉得心里头鼓鼓涨涨的。
活了这么多年,他?头一次尝到感情的滋味。
真好。
他?的小意,怎么这么好。
面上对他凶巴巴的,可夜里却会跟他?玩这么野。嘴上骂着他?,实际却留着他?不?让走。
宫柘越想心头越甜,索性一低头,又轻轻吻着谈意的脸颊,唇。
这一觉,谈意睡的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