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萱菱被吓得双脚不自觉的后退两步,随后觉得这样自己太软弱了,便定住脚,怒视着裘松卓,“我说了是梦,你又不信,何必问我!”
裘松卓为她的勇气赞赏,但是不代表可以有人踩在他头上撒野。
他轻挑眉角,慢慢的走近仍旧梗着脖子不低头的支萱菱,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用力的往墙上按,伤口摩擦着柴房粗糙的墙面,血瞬间染红了墙面,痛苦的嚎叫却被裘松卓在随手拿的破布堵上,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因为不能呼吸,脸也憋的发紫。
即使这样,裘松卓也没有松手,将头侧在支萱菱的耳边,轻笑着道,“知道吗?在这灵宏教,我就是天。”
说完,松手,支萱菱软软的靠着墙面滑了下来,后背早就痛到没有知觉。
支萱菱靠在墙面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第一次觉得原来能自由的呼吸是这么值得庆幸的事情,呼吸的过快,不由得咳了起来,扯到了后面开始恢复痛觉的伤口,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她很气,很委屈,但是她不敢再乱说话了。
裘松卓满意的笑了笑,“这样才乖,告诉我,你都梦到了什么?”
支萱菱惊愕的抬起头,这个男人刚才说不信她的话,从而对她施以暴行,但是现在竟然问她梦到了什么?!
“你…!”
裘松卓歪了歪头,“我…什么?”
这个的性格是如此的反复无常,但是她真的要说吗,说了他会放过她吗?
说实话,她对梦还是十分相信的,毕竟她是按照梦中的轨迹和那个天之骄子再次相遇的。
她愿意赌一次!
支萱菱想起在梦中看到的景象,在梦里,她和童梦第一次聊的很开的时候,童梦亲口告诉她,她是杀了灵宏教的教主才逃出来的。
“这里是…灵宏教吗?”支萱菱小心的问着,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触到这个变态的怒点,增加他的怒气。
“没错。”这人是个傻的?前些时间,他刚说他就是灵宏教的天,现在竟然又反问一次…
支萱菱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坚定的说了出来,“你被人杀死了。”
裘松卓眼神瞬间玩味了起来,因为不可能有人杀的了他。
因为,他啊,是一个不老不死的怪物。
---双城---
诸滕和童梦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大晚了,廖老爷子看着相携而来的两个人,老脸笑成一朵灿烂的菊花,笑得让人不忍直视。
童梦不好意思的看着廖老爷子,然后躲在了诸滕的身后,诸滕牵着她的手,完全无视一脸八卦相的廖老爷子,连余光都没有分给他的直直走过。
廖老爷子在原处僵成一根木头。
诸滕拉着她直接走到正厅,吃了晚饭后就回到卧房。
童梦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诸滕,“我…我去洗漱。”
诸滕听闻手一顿,随后又继续理被子,在卧室里,他不允许任何下人靠近床铺,上面的东西一定是他自己亲手换。
大红色的鸳鸯被依旧横在大床之间,在昏黄摇曳的灯光下,无论怎么看都稍显暧昧。
在卧室的西侧可以直通偏殿,而偏殿则被他改造成了浴房,里面的水池可以容得下三十余人共浴,无论任何时间泡澡都是十分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