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萱菱被宗盛钰喊出来的时候,心情是带着激动的,这个男人终于要开始追求她了吗?
她精心的打扮好自己,去青湖赴约,让随喜和从府里带出来的侍卫在远离湖边的地方等着,而自己踩着莲步,风姿绰约的走到岸边。
远远的张望却看到宗盛钰身边有个带着面具男人,这是哪个杀神姜佟,童梦的夫君?
她不自觉的顿住了脚步,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
这是怎么回事,准备审讯她不成?
她转身就想走,诸滕却直接飞身用剑柄拦住她的去路。
不得不说如果一开始还有几分怀疑,现在支萱菱下意识的反应直接印证了她是有嫌疑的,嫌疑还不轻。
“支姑娘,姜某今天就问你一句,我家夫人你见过没有?”诸滕的话透着森冷可怕的面具透出来,加上在战场上浸.淫的杀伐气质,让支萱菱不由得双腿打颤。
她强迫自己不要示弱,但是眸光微颤依旧泄露了她恐惧地内心。即使这样,她依旧坚持着不说就不错的原则,就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什么都不说,能耐极了。
支萱菱再次后悔,下次一定不让府里的侍卫在远处等,一定要贴身保护才行。
诸滕从来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实在不行,那就开打,他也不怕谁!
他慢悠悠地从袖子中拿出白色手套,套在左手上后,大力掐住支萱菱的喉管摁在地上,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眼睛也开始慢慢充血,舌头也本能的往外伸。
她将生存的希望放在宗盛钰的身上,一眨不眨地一直盯着他,想让他英雄救美。
宗盛钰也算没有辜负她,他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发展,看到有点不能再放任了才缓步走过来,俯身看着地上丑态毕露的支萱菱,温柔道:“支姑娘,你若是不说实话,那今日我便去找父皇解除婚约。”
诸滕撇了他一眼,慢慢松开了手,支萱菱坐起来,大力的咳了几口,觉得能说话后就立马尖利的大声喊道:
“不能解除婚约,我说!”
诸滕握住剑柄的指尖用力到发白,看着面前即使被逮到依旧不知悔改的女人,心中琢磨着改怎么弄死她比较好。
“我那天看到她被一个穿着红袍的男人带走了。”
这话听完,宗盛钰看了一下诸滕的头顶,嗯,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
“红袍男人?距离你看到这个场面已经过了快十二个时辰,为什么不派人通知我或者你未来的夫君?”诸滕没有给她插话的机会,继续道,“还有,你应当知道,钰王这次宴请宾客的目的,不得不说,你彻底将我从钰王的绳上拉下来了。”
这话说完不顾宗盛钰听完后黑的可以滴墨的脸,转身就走。
宗盛钰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猛地甩了甩衣袍,指尖直指支萱菱的脸,“你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就这样还想嫁入皇室?”
支萱菱彻底愣住了,这跟她想的不一样,她应该被宗盛钰百般疼爱,然后一起迈入权力的顶端,成为全天下最最贵的女人,接受万人朝拜!
“不行!”
“这还只是订婚就敢大声反驳本王,若是成了亲,你还想上房揭瓦不成,还是说,你有可以说服本王继续娶你的条件?”
宗盛钰把握住她的心理,一点点的威逼利诱出她的秘密。
支萱菱想了想,“你若和我成亲,我便告诉你。”
宗盛钰彻底笑了,这个女人可能没有明白成亲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成亲后,太傅就是他这条战线上的人,而这个女儿只是两方利益结合的工具。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嫁入王府后的生活,和能把握的权力可就不由她了,毕竟即使她死了,支太傅也不能说一句话,况且不知不觉的死亡有那么多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