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咱们还接着看,我听说那边还有变戏法的。”言夙安抚几个?明显还意犹未尽的小孩儿。
心底却?在琢磨,自己是不是得抽出更多?的时间来?带着孩子们出去走一走?
虽然他们现在年纪还小,但是周边城镇玩一玩应该还是可以的。
总不好叫孩子们做井底之蛙吧?
--他是不知道,但凡他在别的村民那里提一提这个?想法,都是要被村民们心里骂老凡尔赛了。
就他家这些个?孩子若还是井底之蛙,那他们的孩子算什?么?甚至那些村民自己,有些都不如他家的孩子“见多?识广”呢。
谁叫他们家还有好些个?走南闯北过的“师父”“护卫”“厨郎”等,讲故事?的水平未必高,但哪怕平铺直叙,那些外界的精彩还是能够吸引小孩子的全部注意力。
几个?孩子听到当爹的这么说,自然乖乖听话,等老翁将小馄饨给?端上来?,一个?个?也不需大人照看,自己呼呼的将馄饨吹凉,就一个?接一个?塞在嘴里,小嘴鼓鼓囊囊,活像一只只小仓鼠。
大人们自然是一碗馄饨不够吃,哪怕大碗的馄饨分量已经不少,言夙还是要了不少炊饼等吃食。
--自然是不能跟苗大厨比,但是吃起来?也很有一番风味,否则人家凭什?么把摊位做的这么大呢?
只是言夙吃到一半的时候,却?听到身边忽然有人站定,呼哧带喘的喊:“恩、恩恩人,终于找,到你了。”
他炙热的呼吸喷吐着,顾不上言夙的回答,站起身来?就冲着不远处招了招手,那边的人注意到他,也很快通知更多?的同伴,一起往这边涌来?。
言夙:“……”
不仅是言殊,另一桌的四护卫和七护卫、谢渐雪也看向这边,时刻注意着这人的动作。
招呼了别处的同伴,这个?青年就激动的看着言夙。
“恩人,您还记得我吗?我是盛安镖局的。”他也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但走镖却?已经有好几年,皮肤微黑,此刻却?是激动的脸颊通红。
看着言夙,有些局促的搓着手,生怕言夙不记得他。
言夙倒是记得,别说他有见过一次就记得的能力,就说他现在还跟钱多?多?的鹰风寨有来?往,他都不能忘了盛安镖局的存在。
——当然,他也不可能跟盛安镖局的人说自己跟鹰风寨来?往的事?情。
不过当初言夙是没有跟他们互通姓名的,自然也就不知道这青年的名字。
青年一见言夙点头,明显还记得他们,顿时就更加激动起来?。
身边也聚集过来?几个?同伴,青年急忙忙给?言夙介绍,也想问一下言夙的名字。
“还请恩人告知姓名、住所,也好让我等报恩。”一个?二十四五的年轻人拱手问到。
——想必其他几个?青年的激动,他倒是冷静不少。
正?是当初被周叔“赶”去找广安县衙役帮忙,却?看穿周叔的想法,死?犟着不肯去的青年。
盛安镖局是在隔壁的广禄县,此次他们是敢走镖回来?,昨天到的晚,也就在这广安县歇了一晚。
准备赶个?热闹,明日一早再回去广禄县。
现在他们格外庆幸自己今早多?睡了一个?多?时辰,若不是起的晚了不得不留下一日,他们又?怎么能正?正?好遇上恩人呢?
言夙也没有隐瞒名字的必要。
“不过这报恩就不必了,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那怎可以?”青年满是不赞同的神色,“对恩人来?说或许只是抬抬手的事?儿,但与我们而言,却?是救命的恩情。”
“救命的大恩大德,怎么能不报答?”
言夙生怕对方再说出什?么“我们的命难道就不值钱吗?”这类的话,一时都不知道如何接话。
“报恩哪,那说说你们能干些什?么,准备怎么报这救命之恩呗。”
沈飞玹托着腮,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言夙一拍沈飞玹的胳膊,叫他别添乱,不想着帮他拒绝,还问人家准备怎么报答,有这么帮倒忙的吗?
几个?小孩也是饶有兴致的盯着这接个?人。
特别是小崽,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沈飞玹相?处的比较多?,小脸上竟然有几分神似沈飞玹的韵味。
——言夙正?有些头疼着青年等人的执着,并没有注意到。否则只怕要赶紧将乖乖巧巧的小崽隔绝跟沈飞玹独处,这都学?的什?么“放浪形骸”的姿态?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如此大恩,日后恩人但有差遣,定当赴汤蹈火。”
几个?人你一言无一语开始诉说自己的感激。
作者有话要说:言夙:被追着报恩可还行?
青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好看的就以身相许,不好看的就下辈子当牛做马、结草衔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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